姜蔓很是诧异, 她的心慌慌的,他怎么知道她很开心?
而且,姜蔓觉得,傅政延这次的态度,跟上次比,真是天壤之别。
上次他安慰姜蔓,很让姜蔓感动,甚至给了姜蔓一种“他已经认命”的凄凉感,可这会儿,他的态度又带着嘲弄,带着不甘。
他偶尔会让姜蔓觉得感动,偶尔会让姜蔓伤神,总之他带给姜蔓的每一次感觉都是不可预料的,各种情绪在胸腔激荡,很是刺激。
所以,他是不是有病?
“很……很开心啊,怎么了?”姜蔓大喘着粗气,问他。
姜蔓跟他在一起,总有一种不安全感,自己的衣服随时会被扯破,她会像上次那样羞耻地暴露在阳光下。
“跟他无法挽回了?”傅政延用低沉沙哑的口气说到。
“无法挽回!”姜蔓盯着他说到,“你是来替他当说客的?”
“我替他当说客?”傅政延在姜蔓耳边说到,他又轻笑,搞得姜蔓耳朵痒痒的,浑身都痒痒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我烦他烦的要命,为什么要替他当说客?”
姜蔓心里不可遏制地悸动,她的胸脯一起一伏,“那你来……来干什么?”
“来替我自己当说客!”他轻咬着姜蔓的耳垂说到。
他一直在让姜蔓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
不过,姜蔓稳住了情绪,说到,“我现在都两个孩子了,当妈了,现在要混二婚市场了,我配不上您。”
“可我……看上你了!”傅政延的唇从姜蔓的耳垂,游走到她的脖颈,手也松掉了姜蔓的一只手,从她的裙底探了进去,在来回摩挲,“要不要跟我?”
姜蔓深吸了一口气,想到潘叔死亡的惨相,想到方蕙现在狼狈,她冷硬地说了一句,“不跟。”
“我可以当孩子的大伯,或者……爸爸!”
姜蔓听出来,他的口气有一点儿卑微。
他好像付出了他全部的尊严。
姜蔓听到这话,心再次颤起来,“你想当我孩子的爸爸,我可要一大笔的生活费!”
“给得起!”他说。
“你给得起,可我不突然又想要了!”姜蔓回。
傅政延听闻,再次咬住了姜蔓脖子上的一点,咬得姜蔓痛得要命,也格外清醒。
“就喜欢男人是吗?”他咬牙切齿地问姜蔓。
“是。常换常新。”姜蔓言不由衷地说到。
她微仰着头,闭了一下眼睛,让痛感麻木。
“又看上齐岷了是吗?”他问姜蔓。
“你怎么知道?”姜蔓紧紧地皱着眉头,她问的是,傅政延怎么知道她今天见齐岷了。
傅政延从姜蔓身上离开一点儿,嘲弄又生气地说到,“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今天去了那么多人,还是一把高端局,里面有几个他的同学,随便找个人,就可以把这事儿跟他描述得绘声绘色,声色犬马。
当时傅政延一边听一边抽烟,把烟灰都磕到了地板上。
“我那是随便找个男人给他看!气他!”姜蔓嘴硬地扬了扬头。
傅政延更生气了,她以前随便找男人气他,现在是随便找男人气唐晓坤。
“我算你的什么?还是一件衣服都不算?”傅政延的火气逐渐上来。
“前前任?”姜蔓硬着心肠说到。
“嗤啦”一声,她的裙子又被撕破,露出了她饱满的胸,他的手已经摸了上去。
他让姜蔓浑身瘫软,话都说不出来。
他总有这种本事。
姜蔓中了他的蛊。
她大惊失色,那天潘叔发生的事儿,近在眼前。
“你干什么?”她问傅政延。
这是大庭广众,虽然现在很安静,月光皎洁,郊区也没有人,可这毕竟是在户外。
傅政延似乎知道姜蔓在想什么,他猝不及防地打横抱起姜蔓,放到了他车的后座,姜蔓拼命抵抗也不行。
姜蔓现在涨奶涨得要命,她已经出去半天了,没有喂奶,难受得很。
她总是涨奶,一涨胸就疼。
他不由分说便压在了姜蔓身上,唇堵住她,让她说不出来话。
他很想她。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摸到姜蔓身上刀口的时候,他的手顿住了。
他知道,这是她生孩子留下的刀口。
为那个男人生孩子留下的刀口!
傅政延有些心疼,又有些怒气。
他一下便撕开了姜蔓的裙子,进去了。
这是姜蔓生完孩子后的第一次,她才生了孩子两个多月,她不晓得能不能做。
他怎么这样?跟头饿狼似的,来了就知道干这个?
他不知道姜蔓浑身难受吗?
这次,他进得不快,但很深,姜蔓的额头上都是汗,一边捶打着他,可是拳头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已经没了力度,跟挠痒痒差不多。
“我不行~~”她口中喃喃地说到,“我要得妇科病了。”
傅政延想到先前她曾经得过,他知道她刚生了孩子不方便。
纵然没有尽兴,可他还是起来了。
他坐在后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