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派蒙不在,我也只能创你了,咳咳咳。”珩淞说完,又咳了好几声,“太阳晒够了,带我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这段时间因为养伤,珩淞清醒的时间并不算特别多,每次都是好不容易能提精神,聊上一会儿就又要休息一小会儿养神。
因此这种情况,荧也是见惯了的,刚准备推着轮椅准备回洞府,一阵风吹过,绿衣服的吟游诗人出现在两人身边,“哟呵,朋友,好久不见啊!”
但珩淞却因为这阵风又咳了好几声,“咳咳咳!”
咳得刚到奥藏山的某位风神大人都露出意外的表情,眨了眨眼,凑到两人面前,“不是吧朋友,你还真伤成这个样子了啊?”
珩淞语气虚弱,抬起头,目光里带着谴责,“你说呢,朋友?如果这就是你来看望伤号的礼物,那我还真是谢谢了噢……”
温迪拿了瓶酒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啊哈哈,我还以为以你的恢复速度,这个时候应该恢复到能喝酒了,所以只带了酒来……”
但看现在的样子,别说酒了,这风都不能多吹啊!
以前强悍到被捅好几刀都能面不改色继续提剑杀人的狠人,突然变成一朵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娇花,温迪还觉得挺不适应的。
“与五百年前相比,我现在几个月就能醒过来还能跟你斗嘴,已经算是恢复很快了。喝酒就算了,我怕留云真生气然后把我剁了……”珩淞扶额。
“酒?什么酒?折剑你还想偷酒喝?”留云突然出现,看到温迪手里的酒瓶时目光一凛,如临大敌般将珩淞的轮椅拖走。
温迪:???
珩淞:……
珩淞举起手,弱弱解释,“留云,我没喝酒……也没打算喝酒……”
别拖了,再拖都要进水里了!
荧也赶紧去拦,“真君,真君,您冷静!我刚全程在,可以作证,珩淞真没动喝酒的念头……”
温迪终于反应过来了,把酒收好,摆摆手赶紧解释,“留云真君别生气,我这酒是自己喝的,不送人。”
珩淞放下手,又捂着嘴咳了好几下,“咳咳咳咳咳!”
听到声音,留云这才松开了病号的轮椅,再次搭脉,又叹了口气,“还是这么虚弱,少吹些风,按时吃药别喝酒,偷偷喝也不行,你那些藏起来的酒我已经全部挖走了,别想瞒着我碰酒!”
珩淞:“咳咳……所以等我伤好了,会还给我的对吧?”
那可都是她的珍藏,要是就这么没了,那可太可惜了。
留云没好气开口,“给你留着呢,先养好身体再说,真是个酒鬼!你们先聊,我去熬药。旅行者……”
还没等留云说什么,荧就立马点头,“留云真君放心,我会盯紧珩淞,绝对不让她碰酒的!”
留云:……
果然是跟折剑待久了,旅行者都学会抢答了。
留云刚走,派蒙就也从洞府里飞了出来,“珩淞,旅行者!哎,卖唱的?你怎么也在这?”
温迪笑眯眯朝着派蒙打招呼,“好久不见。本来想着来拜访一下珩淞,喝酒叙旧,还有聊聊枫丹的事,给我多点诗歌素材,结果嘛……”
珩淞轻嗤一声,“结果对上的是我这个伤号,喝不了酒,你就能顺理成章一个人独享美酒了。”
温迪笑道:“诶嘿,这不是不能浪费嘛!你看,旅行者和派蒙又喝不了酒,你现在也喝不了,那就只能由我这个全天下最好的吟游诗人来品尝美酒,为我的诗歌创作助兴了!”
“你可以去璃月港找钟离老爷子喝,顺带问问他什么时候能把虚空终端还给我,我都快无聊死了。”珩淞按按眉心,“我已经醒几天了,却连这奥藏山都出不去,身体没多少力气就算了,腿还伤了,又不让用神力和元素力,现在想出洞府都得让别人推轮椅。”
想想以前的她,心窝子被捅俩窟窿都还能笔直走回奥藏山,就算总是遇到各种生死危机,但生命力跟还是野草一样顽强不屈,哪像现在,跟温室里的花朵一般,吹点风就能咳个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娇花,搓两下就死得不能更死了!
以前在给自己补马甲,装出来个没什么战斗力的文化人形象,现在倒好,不用装,真成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了!
派蒙摆摆手,“虚空终端你就别想拿了,刚刚留云借风真君在帮你整理洞府藏书时还说,你这段时间无聊就看看书当消遣,别老想着那些工作了。”
珩淞沉默片刻,最后无奈扶额叹气,“是什么给了留云『折剑那家伙拿虚空终端一定是为了处理工作』的错觉?我看起来很像是个热爱工作的人吗?”
她又不是甘雨!
温迪哈哈一笑,“这个问题我倒是能解答,朋友,你去枫丹前应该没跟留云真君说你是去搞大事的,因此留云真君默认你去玩了。结果一下子搞出来这么大的事,枫丹预言危机降临这件事可是轰动提瓦特啊!”
珩淞:“哈?所以留云以为我平时玩虚空终端,都是找借口在工作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留云的脑补能力也这么强?
荧双手一摊,“这倒不是,只是你昏迷前刚在枫丹闹这么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