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保姆的脸,“再狡辩一句你试试看?”
“我没有。”
她失声痛哭,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从来没想到在主人家会有一天玩命,保姆解释了大半天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眼瞅着他又要朝自己动手,她连忙抬起手抱住时枫的手臂,哽咽道:“老爷,您就算真的要杀了我也得等明天过了,我、我明天要去沈氏集团退房,我可以没命但是我不能没钱。”
她哭着把话说完,然后死死地闭上眼睛完全是做好了听天由命的准备。
却不想在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下来,而是听见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保姆皱紧眉头,忽然被人抬起下巴,她听见时枫的声音幽幽传了过来。
“你说你有套房子是席铭那边的?”
他忽然这么一问反而让保姆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是、是。”
“很好。”时枫笑了笑,松开手后慢条斯理地拿过一旁的纸巾轻轻擦干净保姆脸上的红酒渍和泪水,道:“既然这样那好,我可以饶了你这条命,只不过有件事你得听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