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件事。”
“荥州地处北方,境内无河流,百姓用水多靠打井,地里庄稼全靠老天爷赏脸,这实在太被动了。”
“过去十年,荥州未有灾害,因此当地官员安于现状,丝毫不曾考虑过一旦老天爷不给脸,地里的庄稼该怎么办。”
“所以,臣认为应该挖沟渠,引南边的洛河水入荥州,形成洛河支流。微臣已经仔细看过地图,荥州的地形地势,是适合挖沟渠的。”
“一旦洛河水引入,就算再有类似的旱灾,至少荥州不会缺水成如今这般地步。”
谢婉音听着他的话,笑了:
“李长史果然是社稷能臣,竟跟本宫想到一块儿去了,你来之前,本宫正在看荥州地图,思考挖沟渠之事。”
李文荣一听,当即面露惭愧:
“公主殿下高瞻远瞩,是臣班门弄斧了。”
“不,李长史是良才,本宫远不及矣。”谢婉音说道,“本宫还在思考,而李长史却已经将可行的方案,尽数条陈于奏折之上。”
“公主谬赞。”
谢婉音看着眼前这个宁愿被贬官,也不愿同流合污的人,问道:
“本宫奉皇命去寒州赴任,不宜在荥州久留,若是让李长史主政地方,负责以工代赈和挖沟渠之事,你可能办好?”
“臣愿竭尽全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李文荣再拜。
谢婉音闻言,轻轻笑了。
送上门来的能臣干吏,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