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翊再次黑脸,闻着刺鼻的味道拎着唯一的衣领扔进了浴室。
唯一在水里扑腾了好一会,呛了好几口水,才从浴缸里坐起来,她醉意熏熏的睁开眼,看到权翊那张铁青的俊脸,喊道,“姐夫。”
“自己洗。”权翊说完,愤然的走出了房间,所有的兴致都被她弄没了。
醒来时,唯一头重脚轻,特别是脑袋疼得要命,仿佛快要炸裂,再摸额头的位置,好像是有一个包,摸上去还挺疼的,回忆起昨天的事,唯一有了印象,她发酒疯,折腾了权翊一晚上。
唯一瞬间尴尬得脸红了,也不知道权翊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
唯乐进来给唯一倒了杯醒酒茶,询问她昨晚怎么喝醉了,唯一抿着唇,不敢告诉她关于在酒吧卖酒的事。
回到医院,唯一看着秦墨在忙碌,赶紧打下手,秦墨嘴角勾着坏笑,问道,“小徒弟,你昨晚和权翊都做了什么啊?”
唯一抬起头,觉得秦墨是不是有点太八卦了,昨晚她和权翊什么都没做,她醉成那样,能有什么事,而且他不是说权翊不行吗?
“师傅,你不是说权翊不行吗?
怎么还问。”唯一尴尬的笑,不知如何回答,反正她记得昨晚吐了权翊一身。
“那天被下药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吧,如果不是你破了他的身,估计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秦墨哈哈大笑,像是说件很有趣的事情,而唯一对这个事半信半疑,权翊真的是因为被下药才有反应?
唯一想到当初的情况,脸颊不由红了,而秦墨勾着坏笑,挑着眉头,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秦墨下午要看一位重要的病人,但他神秘兮兮的也没告诉她这个病人得了什么病,直到下午的时候,秦墨才提醒了一句是泌尿科转过来的,还意味深长的盯着她好一会,说是要她打下手,以后这种事情会越来越多,早适用早好。
唯一也没多想,反正做医生这行不分男女,许多东西都无法避免,她也就跟着秦墨身边做个帮手。
可事情并不如她想的那么顺利,看到来人是谁,唯一顿时被雷劈中一样,顿在原地久久无法转移目光。
因为来的人就是权翊,也就是秦墨嘴里说的那个看泌尿科的男人。
唯一想着权翊是得了什么病?
狐疑的看向秦墨
,秦墨一本正经的和权翊交谈。
权翊察觉到唯一也在,也不觉得惊讶,反而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装作不认识。
唯一不由为唯乐担心起来,权翊只能靠下药才能行,以后和唯乐岂不是不协调吗?想想,唯一又紧张,偷偷的和秦墨小声说道,“师傅,你一定要把我姐夫的病治好。”
秦墨愣了半会,强忍憋笑的点点头,让唯一带权翊去后面的房间泡个药浴。
唯一看了权翊一眼,他正专注于看手机,她踟蹰的走过去,喊了一声,“姐夫,师傅让你去后面泡个澡。”
权翊抬眸,薄唇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道,“以后在外面别叫我姐夫。”
唯一心咯噔一下,咬着嘴唇,“好,权先生。”
权翊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优雅的站起来,高海拔的身高令唯一喘不过气,她屏住呼吸,带着权翊往里面的房间走,越是到狭小的空间,权翊的气息越浓重,她仿佛吸气十分困难,耳边还传来权翊的呼气声,好像快要缺氧了。
等到了里面亮堂的房间,唯一才觉得呼吸变平稳一些,又生疏的从柜子里拿出名贵的药
材放进木桶里放热水,这些药材是秦墨和她说的,她也只负责拿药材放水这么简单。
热气氤氲,整个房间弥漫着草药的味道,热气也随着上涨,唯一热起来,脸上出现一抹薄汗。
两个人固然有些尴尬,特别是唯一,事情做完了她也该走了。
“等等。”权翊突然叫住她。
唯一背部僵硬,干涸的咽口水,回头不解的看向权翊。
“帮我脱衣服,秦墨没告诉你,必须有人看守吗?”权翊暗哑的嗓音开启,令唯一有些沉醉。
唯一也是慌了手脚,忘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又连忙走到权翊身边去给他解西装扣子。
距离靠近,令唯一心脏扑通的乱跳,衬衣的扣子解了好久没有解开,一用力,不小心把他的扣子给直接扯下来,望着断掉的纽扣,唯一有点欲哭无泪,还装作正经的给他解衣服。
权翊在浴桶里泡澡,而唯一背对着他调整呼吸,脸上的汗就像是流水似的,不停的滑落。
“给我拿浴巾。”权翊喊道。
“哦。”唯一立马醒来,慌忙的去把浴巾拿过来,可不小心踩到了浴巾一角,直接“
扑通”一身掉进了浴桶里,她呛了好几口水才浮起来,落入眼帘的是权翊那张波浪不惊的俊脸。
“啊——”
唯一高分贝的大喊。
权翊脸一沉,伸手捂住唯一的嘴,冷声道,“你叫喊什么,是觉得我在强迫你?”
唯一手指颤抖的拿开权翊的手,“姐、姐夫,对不起,我一时没站稳,打扰到你泡澡了,你慢慢来,这种病不是一会儿就能治好的,但你要相信师傅的技术。”
权翊疑惑的皱着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