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翊握紧了拳头,眸光散发着一股阴霾,就快要爆发了。但权康林在此刻拍着桌子,“好了,婚礼下个月举行,请帖月底发出去,其他的事情等安排好了再说。”
二叔满意的勾着阴险的笑容,他倒要看看权翊能得意到什么时候,权家还不至于落到他这个毛头小子手里。
权翊离开时没有带走唯乐,眼底的阴霾几乎是周围的空气都要冻结。
唯乐有些恐慌,咬着嘴唇,也不知权翊为何这么生气,跑出去追权翊,不过她追不上,被权翊的随从拦住了,让她坐后面一辆车。
权权翊斜眼看着外面,他和唯乐的婚姻看似联姻,实则是一场家族竞争的手段。
以为束缚着他的双手,他就不能反抗权家的规矩。可是权家在他眼里算什么,从他离开权家之后,权家的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权翊记得自己的身份,坐在大门后那个自称他父亲的男人没有教会他什么,只让他认清楚,权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而他权翊一次次被他推入火坑。
“权先生,等下你要去哪?”明城盯着冷漠如冰的权翊,恭敬的问道。
权翊沉思了一会才发现,没有一个地方能真正让他放轻松。
他摸着食指的祖母绿戒指,顿了好久才说道,“去医院。”
……
门口,戴着墨镜的权知夏躲在角落里看着唯一的病房,观察了好一会。
她竟然是权翊的小姨子。
不过,不得不让权知夏佩服的是,唯一福大命大,竟然没有冷死在孤儿院,还被权翊给救了出来。
权知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唐靖陆早晨撇下她匆匆忙忙的往医院赶,她就开始怀疑,确实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唯一活得好好的。
她更不能再对唯一手软,唐靖陆是她的,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的男人。
权知夏勾了勾唇,自信的进入护士休息室。
病房里,唯一还等待着唐靖陆来看她,甚至于手机不离身,怕唐靖陆打电话给她接不到。
但,期待之中,突然从门外闯进来一群护士,唯一吓得一大跳,进来的护士气势汹汹,翻箱倒柜,在唯一的床上柜子里翻找,恨不得把病房给掀了。
“有没有找到。”一群护士,在接头交耳。
“没有。”
“你们在做什么?”唯一不理解,她们不礼貌的闯入病房就算了,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名护士环着胸,看着唯一冷笑,“唯一,没想到啊,你是这样放荡的女人,竟然公开勾搭秦医生。”
唯一震惊,在医院实习了好一些日子,和这些小护士
没多少交流。
不知她们是从何得到的消息,污蔑她勾搭秦墨。
她和秦墨本来就是师徒关系,在医院行得正坐得端,明明就是无中生。
“你们这是什么话?”
“这个时候还装傻,你以为你躲躲藏藏我们就不知道了,要不是亲眼看到你和秦医生苟且,我们怎么会过来搜查你的房间。”
为首的是和她一起进来实习的护士,那时候她们一同分配给秦墨,可是秦墨性子古怪,只收了她,就是不肯收这个护士,以至于她看唯一不顺眼,觉得是唯一把她的位置给抢走了。
“你别血口喷人!”唯一气愤,反驳道。
护士得逞的勾着唇,一脸盛气凌人,又从唯一的衣柜里搜查了一番,拿出几盒出来,甩到唯一脸上,“这是什么?你一个未嫁人的姑娘,怎么会在衣柜里收藏这种东西,不是勾搭秦医生,是什么!”
唯一看到床上的东西,有点诧然,什么时候她的柜子里出现套子了。
但想想她们想要栽赃陷害,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这不是我的,病房根本就没有这么东西,你们别想污蔑我。”
三四个护士对视了一眼,面对唯一的反驳,已经准备好了证词,“现在还在狡辩,你是想趁着秦医生过来给你看病,在病房里做
苟且之事,事先就准备好了这些。”
“对,我几次经过病房,看到唯一对秦医生抛媚眼,说一些勾人的话,还对秦医生搂搂抱抱。医院正儿八经的地方会有这样的女人,早就该被开除了。”一个小护士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们从我病房里搜出就说我勾搭师傅,那请你们把我师傅叫来一一对峙会更有说服力。还有套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是你们栽赃陷害。”唯一气红了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个人的嘴堵不住悠悠之口,她显得有点无力。
“真不巧,秦医生今天刚出差了。想要证据,这还不简单,让我扒了你的衣服看看有没有痕迹就知道了。”
说着,她们三两个护士面目狰狞,过来擒住唯一,防止她动弹摁在床上,又撕扯她宽大的病号服,动作粗鲁,也不在意唯一疼不疼,手指在她身上乱掐。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们放开我。”唯一使劲挣扎,扒开她们的手,揪住自己的衣衫,不肯让她们碰。
这样一闹,其他病房的病人都过来看热闹,唯一见这么多人围在门口看好戏,急得眼泪都模糊了眼眶。
没有人过来帮她,更加没有人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