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狼狈得没有一点大总裁的气息。
秦叔桓肋骨乱了一根,鼻梁也被权翊打歪了,躺在病房里惨叫,一直喊着疼。
权翊随便看了一下,又简单的上了一点药出来,脸色铁青,臭到极致,冷眸里夹杂着一丝愠怒,被一个毛小子给说成老流氓,还当做强犯,这是他权翊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唯一在病房里,望着秦叔桓疼得眼泪掉下来,充满着自责,又给他端茶递水,完全就成了秦叔桓的小保姆。
“怎么样了,医生说你断了一根肋骨,是不是很疼?”
秦叔桓鼻梁还打着纱布,说道,“疼啊,我都疼得睡不着觉了,要不你帮我揉揉。”
唯一全然没在意权翊的伤,把秦叔桓当做宝贝似的在照顾,自此自终,权翊都是一个人从急症室走到病房,孤零零的被抛弃了,可字啊病房里看着唯一对秦叔桓如此关心,那张脸气得能冒出烟来。
“我告诉你,唯一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动她,我和你拼命!”秦叔桓一见权翊就激动了,咳嗽了几声。
权翊面部表情已经抽搐,强忍着不去揍他的心,冷声对说道,“
唯一,你和我出来!”
“凭什么,我不准。”秦叔桓牵着唯一的手,又委屈的说,“唯一,我身上疼。”
唯一看了权翊一眼,又坐在秦叔桓的床边上,“权翊,你回去吧,我留下来照顾他。”
权翊心里不平衡了,凭什么他要回去?
是秦叔桓动的手,他们两个都受了伤,而她的眼神全部都在秦叔桓的身上,这一下惹到了权翊顿时不高兴了。
“我的后脑出血了。”权翊语气冷淡,可暗示唯一他也需要关心。
唯一猛然的抬起头,盯着权翊的俊脸,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明明是他占上风怎么可能会出血呢?
但权翊转过身,后脑勺打了一个补丁,上面还冒着血迹。
唯一终于想起来,刚才秦叔桓砸到了他的头。
“你严不严重,医生有没有说什么?”唯一下意识的说道。
“医生说我需要人照顾。”权翊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说,“以后可能还有后遗症。”
“哐当”一下,唯一的心紧绷起来,又看了一眼秦叔桓,虽然他伤得不轻,可是皮外伤,而权翊的脑袋可并不轻,要是以后留下症状该怎么办?
唯一不由揪着衣角,非常的为难。
这时,秦墨推开病房着急的进来,看着权翊又看了一眼秦叔桓就知道出大事了。
“你这小子,一天不给我闹事就不开心了吗?大半夜你也不消停,老子只差没天天追在你后面擦屁股了。”
秦墨一听秦叔桓打架住院就赶过来,心脏病都快要吓出来。
“哥,你帮我揍他,他这个老流氓想强唯一,还把我给揍到医院。”秦叔桓指责权翊道。
秦墨看了一眼权翊,望着他嘴角的淤青,脸色黑成了炭,狼狈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总算知道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情敌相见眼红。
不过权翊的样子也太惨了,想要和唯一办事不成还让秦叔桓这小子撞破好事,最后被当做了强犯,还被他的宝贝弟弟给揍了一顿。
这应该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哈哈,我不
行了,权翊,你说你怎么狼狈到这个程度了,哈哈……”秦墨张嘴大笑,他实在是憋不住,什么时候看权翊这么狼狈过,唯有今天。
在秦墨的印象里,权翊冷冷淡淡,一本正经,从来没失手失策过,而今天半路杀出个秦叔桓把他弄成这个模样,这实在是意外,惊喜。
权翊脸都快扭曲了,咬牙切齿,“这个人是你弟弟,果然是一家人。”
秦墨笑得前俯后仰,是他看过权翊最大的一个笑话,“权翊,你可别见怪啊,我弟弟就是这个急性子,不过你这样子也太狼狈了,竟然被一个小十岁的小屁孩打成这样。”
权翊沉着呼吸,犀利的眸子能从秦墨身上戳出一个洞,他现在很不爽快,但现在他并不想追究,又转眼凝视着唯一。
唯一此刻也在看着他,咬着嘴唇,想着要不要走过去。
“秦墨,你以后最好别来我的地盘,来一次打一次!”
权翊冷哼一声,走到唯一面前,扯住她的手走出病房。
秦墨也很无辜,他只不过是笑话了权翊两句而已,没想到就被拉入了黑名单。
“哥,这个人是谁啊?你们认识?”秦叔桓没见过权翊,没想到他哥和强犯有这层联系。
秦墨一巴掌拍秦叔桓的脑袋上,“你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什么权翊,你赶紧给我去美国,以后断了这份心思,唯一是权翊想追的女人,别在给我惹乱子。”
“我又不怕他,况且唯一刚才担心我,对我可好了。”秦叔桓一脸骄傲。
“你比唯一小三岁,她把你当个小屁孩,当然关心你,识趣一点,以后要是再出事情,我不管你了。”
秦墨教训秦叔桓别多管闲事,唯一也不是他能触碰的人,到时候受伤的只可能是他而已。
但秦叔桓马上要去美国了,一切都是未知数。
权翊睡在唯一那张席梦思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