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权知夏的一声叫喊,权康林的视线也转移过去,房间内摆着两个行李箱,一大一小,分别在不同的位置。唯乐见机赶紧冲过去打开箱子,大箱子是权翊的贴身衣物,另一个却是女人的衣服。
“爷爷,你看,这衣服是唯一的风格,还有这一件是以前我给她买的,唯一肯定就在这里。”唯乐找到证据,急急忙忙的说道。
权翊薄唇紧抿,脸色降到了冰点,布满森寒的目光一直望着唯乐,他们没完没了的追究惹得他很不爽快。
“怎么回事?权翊,你究竟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权康林转头看向权翊,严肃的说道。
遮遮掩掩已经让权康林火了脾气,他作为权翊的父亲,却一次次被他这样耍弄,这无疑是把他也算计其中。
“难道只有唯一会穿这样的衣服吗?”
唯乐只想着让权翊承认唯一在这里,可没想过权翊会这么快否认。
琳达上前把唯乐手里的衣服扯过来,“我的行李箱,你们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一把推开唯乐,又塞进去,“你们私闯,还动手搜查我的东西,也太不礼貌了。”
唯乐妒恨琳达,被她这么粗鲁对待,死死的瞪着她,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权翊想要唯乐死心,以后不要纠缠着他不放,可她穷追不舍,连老爷子都请动了,逼着和他结婚,唯乐越是如此,权翊越是厌恶,连之前的那一点施舍的怜惜也消失殆尽。
唯乐看了权翊一眼,也不想闹得太僵硬,小心翼翼的说,“爷爷,我只想讨回公道,只要权翊能回心转意,其实我可以既往不咎,求求你,让我和权翊在一起。”
权知夏和唯乐是一条心,又借机讨好权康林,“爷爷,小婶婶都这样求你了,你就怜惜一下,小叔没结婚,也不能和这种下三滥的女人在一起啊。”
权知夏鄙弃的看了一眼琳达,说话也没注意尺度,直接教训起权翊来了。
权翊不喜欢权知夏也情有可原,他目光飘向权知夏,冷冽的锋芒能够把她戳个洞。
“权知夏,什么时候我的事情也轮到你来管呢?”
如果不是权康林在场,权翊得注意分寸,早就把权知夏给扔出去了。
见权翊的眼神如此寒碜,权知夏有些畏惧,往权康林后面缩了几分。
权康林被这些事弄得心烦意乱,一边是儿子,一边是权家的门风,想要阻止事端,还得照顾唯家人的看法,权康林头疼,特别是权翊还带着个女人在这里风花雪月,又找不到任何理由指责。
“知夏,你少说两句。”权康林呵斥权知夏,也不想他们闹得过于僵硬。
权知夏自知说话太过,保持沉默。
“亲家,我们唯家对权家忠心耿耿,绝对没有异心,而且唯乐这么喜欢权翊,又怎么会去害他。虽然都过去好几个月了,但我还是希望您明察秋毫,不能让唯乐背着这个黑锅。”虞柳淑眼底泛泪,说得凄苦,在权康林面前一把泪。
权康林没有抓到权翊和唯一在一起的证据,也不好说什么,紧
抿着唇和权翊的表情如出一辙。
“权翊,和我回北城,至于这个女人,我绝对不允许你带着她进权家。”权康林为了大局着想。只能指责权翊的不是,可他只字不提唯乐和权翊的婚事。
权翊挑了一下眉,“我也有我的自由,什么时候结束工作,什么时候回北城,这一点不容懈怠。”
权翊以工作为由拒绝了权康林的安排,毕竟权翊有自家的企业,很少和权家的产业挂钩,权康林沉着呼吸也没说什么,看了唯乐一眼,暗示她随着自己走。
唯乐还想坚持一会都没有机会了,哭得梨花带雨,没有权翊不行的样子,虞柳淑就算想求情也插不上话,只能随着权康林走离开。
一场闹剧无疾而终,权知夏心里不太平衡,她大老远跟踪权翊到三亚却没有得逞,这口气咽不下去,但权翊心思实在缜密,权知夏也拿他没有办法,不甘心的离开了房间。
有些事情她只能背地里做做手脚。
顿时,只留下了权翊和琳达两个人在卧室,琳达还想和权翊酣战,又伸手勾搭他,权翊没有什么兴趣,拿开她的手,写了一张支票给她,冷漠的说,“这里一百万,拿走吧。”
琳达错愕,怎么突然变了一个画风,只不过来演一场戏,但一百万也不是小小数目,她看到支票自然也不会拒绝,接过了他的支票,还想挽留,“seven,我是真的喜欢你。”
权翊幽深的眸子放在琳达身上,冷淡的说,“我不喜欢你,可以走了吗?”
琳达也不自讨没趣了,讪讪的离开。
房间总算是安静下来,权翊皱着眉走到窗前,打电话,“我让你们跟着唯一,人去哪里呢?”
电话那头是权翊的人,这场戏没开始前,他就料到会是这种情况,防止万一,他暗中还是安插了人手。权翊生唯一的闷气才和琳达逢场作戏,唯一出走权翊也知道,派人跟踪了她,再然后接见权康林,这一切看似凑巧,可权翊都知道会发生。
“权先生,昨晚我们跟踪唯小姐,也有人在跟踪我们,他们从中作梗,把我们的车给撞飞了,差点跟丢了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