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切都是她见过最残酷的。
权翊走出来望着狂吐的唯一,面色冷淡,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唯一,你看清楚了吗?我就是这样的人,离我远一点对你才是安全的。”
唯一沉重的呼吸,回过头盯着权翊,有些痛苦,更多的是恐惧,“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样做是没有人性,是犯法的。”
权翊紧握拳头,就算唯一如此说他也无动于衷。
“你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这不是我认识的权翊,就算他再怎么冷漠不近人情,可他的心是好的,你告诉你,你不是权翊,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说啊!”唯一抓住他的衣服一遍遍的质问,和她想象中的差距太大了,她该怎么去承认她心底最美好的形象。
“是真的,我就是这样的人,要么你去举报我,要么就别管我,从今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权翊表面上波澜不惊,像是把生死看淡,等着唯一来惩罚他,可能他确信唯一不会做这样的事。
唯一哭得撕心裂肺,揪着他的衣服一遍遍的否认,可权翊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不信都不行,为什么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他走的路越来越偏远可。唯一激动的捶打权翊的胸口,吼道,“你把他们都放了,不要做,就算我的病好了,我这辈子也不会活得快活,权翊你听见没有,会有报应的,你这样会不得好死!”
权翊伸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扳开唯一,深邃的瞳孔布满着阴沉,把她的手扯下来推开,离她一定的距离,在唯一眼底,他的神情风轻云淡,没有愧疚更加没有恐惧,像是个没有人性的杀人狂魔,不知道感情是什么,也没有情感这一说。
“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无关,
赶紧给我滚!”权翊厌恶的看了一眼唯一,扭头就走,和唯一保持一定的距离。
唯一望着权翊的背影,被他的话和行为刺激得体无完肤,最终她还是相信了,权翊为给她找解药竟然会做出这般残忍的事。注视着权翊离开,她仿佛自己掉进了一个黑洞里,怎么也爬不起来,卡在黑洞里无法呼吸,不管怎么拼命的往上爬也爬不出这个无底洞。
就像个行尸走肉,唯一望着权翊离开就像是个行尸走肉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去哪里,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她只有一直往前走,只要有路就不知疲惫的往前走。走累了她就蹲下来哭,哭完了又开始往前走。
只要不闲下来就有事情做。
唯一感觉到身体发软,眼前的视线变成了模糊不清的一片,她是不是走到了尽头,如果老天真的怜惜她的话就把她带走吧,她最爱的人都选择用这样的方式一去不回头,那么她也没有什么留恋的,如果活着是建立在权翊痛苦的份上,她也没什么活下来的希望。
“小姐,小姐,你醒醒。”
唯一眼皮沉重,只感觉到有人在摇晃她,吃力的睁开眼,很多人头在她面前晃悠,最终她还是抵不过睡意沉睡下去。
权翊喝得伶仃大醉,他一向理智有分寸,可今天见过唯一之后疯狂的喝酒,手砸在玻璃上弄伤了。权翊的手背玻璃渣戳进了肉里,他没有立马处理伤口,而是拿着酒瓶子猛地往嘴里灌酒。权翊眼眶猩红,像是受过打击似的一蹶不振,任谁劝都劝不动。
明城也担心权翊的身体,自从从监狱里出来之后权翊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不知道他这样下去是不是真的吃得消。明城敲了敲门,想要去劝说权翊,可一个酒瓶子朝着门砸过来,啪嗒一下碎掉了,权翊在门口吼道,“滚!”
如今权翊是听不了任何人劝说,明城叹了一口气,灰溜溜的走了。
权翊颓废的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昏暗的空间几乎要把他窒息了,也不知道唯一现在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对他死心了,其实他心底还是有希冀,希望唯一对他还没死心,那么她缠着他,他有许许多多的理由可以见到她。
手机突然响了,权翊用手抚开,并不想接,不想接到关于唯一的任何电话。他们都在逼着他,逼着他离开唯一,用各种手段让他妥协。权翊什么都不怕,最怕的是唯一因为他丢了性命,他怎么可能拿唯一的命去开玩笑。
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最后再也不曾打扰过权翊。
等权翊有意识拿过手机看了看,发现唯一打过两个电话给他,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万般纠结之下,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他不曾做声,如果听到唯一的声音就说打错了。可一个陌生的女声响起,“你是唯小姐的家属吗?她现在在医院,我们找不到她的家属。”
权翊的酒醒了,十分清醒,立马从地上起来,凝重的说,“你告诉我地址。”
不顾自己还有伤,权翊冲出了房间,像是一道闪电似的钻入车里,毫不脱离带水的开着车离开,不出十分钟,权翊就到达了医院,等上了电梯来到唯一的病房,他又怯步了,这个时候如果让唯一看到他,说明他之前说过的谎话都是假的。
权翊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窗户看向里面,病床上的唯一脸色一如既往的惨白,白得令他心疼,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进去,手扶在门把上,手指微微一用力就能拧开,可他转动的同时,唐靖陆的
身影却出现在病房里,唐靖陆给唯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