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人是怎么讨好我的么？”
宁尔紧咬着唇，感觉到口腔里蔓延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自幼就被
捧于手心，哪里受过这样的挑逗戏耍？
平常的凌沐琛不是这样的，哪怕他平常刻意亲密，也一向温柔又体贴，永远都是顾着宁尔的意愿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宁尔露出那样的神情，说出那样的话。
这是在逼她放弃么？
宁尔咬牙。
她绝对！
无论凌沐琛做什么羞辱她的事情，她都不会放弃，哪怕是跌入地狱再也不能翻身，她也不会放手的。
从沙发上走下来，宁尔忍着痛一步步走到凌沐琛面前，抬手缓缓解开纽扣，一件件脱下的不是衣服，是她的自尊和骄傲。
在这个男人面前，一切都不复存在。
……
宁尔躺在床上，蜷缩在一角，望着凌沐琛从浴室出来，对上他邪肆的眸子不由自主拿起被子挡住视线。
凌沐琛掀开被子躺上床，抬手点了根烟。
宁尔察觉到后浑身一僵，不止身体，连带胸口也是一痛。
凌沐琛以前，从不在她面前抽烟。
这一切都是因为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宁尔提了一次，于是凌沐琛一直会避开她，这是第一次，在她旁边点烟。
有什么东西变了。
不只是宁尔从女孩蜕变成女人，她明显感觉到，旁边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凌沐琛。
亦或者，这才是真实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