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凭没据的,但是她觉得十有八九就是。
昨天晚上他们下药明明下在老三家猪槽里的,为什么死的是自己的猪?难不成一个睡糊涂了他们两口子都睡糊涂了?把自家猪圈当做老三家的猪圈了?创见鬼了。
“你这个女子简直是,我站在自家门上,我朝哪一方还要按你要求来?”
“那倒不用,但是你对着我们家门口就不行。”
庞雪英早上损失了一头喂了大半年的过年猪,鬼火都没有地方发,对着陈南星家门上从早上骂到现在都没有人接话,原本骂着骂着都没劲了,结果陈南星回来了,这一接腔精神顿时又续上了。
“咋了?你家门上要特殊些,我就对着你门上你能哪门个?做贼心虚是吧?动手脚的那个贼怂是不是你们这一家子——”
还没骂完,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陈南星原本在院子里面,离她少说还有五六步远呢,就跟个鬼一样,一下子就到了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是没有留一点余地,庞雪英叫唤了一声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脸,只觉得嘴巴里一股 腥甜,舌头一顶,大牙竟然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打掉下来一颗。
“不会说人话就建议少开口,嘴巴不想要了我就帮你堵上。”
庞雪英挨打了,还是被一个小辈打了,她从来就是个泼辣要强的,这能忍?
“小畜生,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杂种,老娘就在这,你来把老娘嘴巴封上看看!”
说着就往陈南星跟前来。
陈南星还没动,赵华英就出来了,喊了她一声:“陈南星你给我回来!她要骂叫她骂,爱对着哪骂对着哪骂,哪怕三天三夜不吃饭都行。就看最后能报应到哪个身上。
你离她远些,那撒赖是出了名的,我都惹不起你一个年轻人你能惹的起? ”
这话一出,没明说也跟直接撕破脸没啥区别了。
庞雪英差点没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你说谁撒赖,你说哪个撒赖,谁赖能赖过你个不要脸的婆娘。自己男人死了赖别人屋里不走,你这种不要脸的贱人咋好意思说——”
骂的正起劲呢,突然就发不出声音来了,惊慌失措的伸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张着嘴巴就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刚刚听见骂声不不对的陈秋菊和陈冬梅跑出来就看见她跟鬼上身跳大绳一样。
“娘!”
“娘,你咋了?”
陈南星抱着膀子往阴凉处挪了挪:“还能咋了,报应了呗!我还是头回见报应来的这么快呢!可见你做了多少孽。先是破财,然后又遭灾,再不积德还不晓得会发生啥呢?这人作孽太过,老天爷是真的看不下去啊!”说着摇头晃脑的进了屋。
赵华英都还没来得及骂回去,看着她一会儿功夫半张脸都肿了,抓着脖子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心中一阵畅快的同时又有点堵。
“说的有道理,说不定那猪都是你自己弄死的,不晓得又想了啥点子想讹人,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老天爷要是真有眼睛,该报应的更狠一点才对,有些嘴巴不积德坏事做尽的都不配做个人,做个畜生都对不起畜生!”
陈冬梅怒目而视:“三娘你太过分了!”
“过分?再过分能有你们一家子过分?”
陈秋菊道:“头一回见你们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要不是我爹,陈南星这阵骨头都找不到了。”
赵华英看着她:“你要不要问一问你老子,问一问你们家陈安平,我们家陈南星是咋掉下去的?是你们家那个小畜生推下去的。在那假惺惺的装啥好人?”
话落音,陈正生扛着锄头就上了院子:“三嫂这话说的也太没有良心了。我不管不顾的把人给你捞上来,你这阵反而倒打一耙说我们陈安平把人推下去的,这种关系人命的大事情,他一个小娃儿可背不起。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随便说。”
陈南星刚刚进屋听见他的声音又出来:“小叔这话说的有意思,我还没死呢!是你把我捞起来的不假,但是我咋下去的,难不成是我自己不想活了从坎子上面跳下去的。饭能随便吃话不能随便说坏事就能随便干?”
“我跟你娘说话你一个晚辈插的啥嘴?”
“笑死人,你一个大男人跟我娘一个女人有啥好说的。刚才我娘跟你那婆娘说话你们家那两个可是能说会到。你这么讲究不如先把自己养的教好。免得回头骂人家有娘生没娘教的时候听起来都羞人。”
说完,伸手拽着赵华英就往自家屋里走:“有吃的没有,要饿死了。”
“有有有,这就去给你弄,你还晓得饿。”
听见陈南星喊饿,赵华英也顾不得那两口子了。
吵几句不疼不痒的过过嘴瘾而已,起不了啥作用。
“你招惹她干啥?早上猪死了,也不晓得是咋死了的,非说是人给下毒毒死了的,对着这边门上从早上骂到现在我都没理会她,你这到好,一回来就开始了。”
陈南星哼了一声:“我这种死过一回的人了我怕什么?”
赵华英愣了一下:“不是怕不怕的事情,你还年轻不懂,那两口子干事情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干不出来的。早先那在队上出了名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