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惹恼了她,亲了亲她又躺回去。
陈南星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边上躺着个赵淮安就想躺着个虫子,不停的乱动,真想一脚给踹死。
不就是用手给他捋了一下。
至于吗?
开心成那样。
男人当真都是些用下半身来思考的牲口,无一例外。
早上一睁眼就听见外面的房檐水滴滴嗒嗒的响着
下雨天就不怎么想早起。
陈南星没睡好,翻了个身,从赵淮安的怀里翻出去,随后又滚进来。
男人大早上总会有雄姿勃发的时候。
赵淮安也不例外。
但是他除了抱抱亲亲,什么都不敢。
搭在陈南星腰间的手规矩极了。
外面的门吱呀响了一声,是赵华英起来了,在喊陈永平:“都啥时候了还不起来,要迟到了。”
下雨天家里的人可以睡懒觉可以休息,上学的学生是偷不了一点懒的。除非那条河里边儿发了洪水过不去了,不然的话风雨无阻。
陈永平在学校里找到了新乐子,对上学这件事情还是很积极的。
喊了一声就爬起来,舀了一瓢水随便的在脸上抹了两下。随后就穿着草鞋带着斗笠抱着书口袋跑了。
赵华英跟在后面喊:“中午如果河里的水浑了就不要过,想办法来接你。”
陈永平也不知道听见没听见,反正没见应声人已经去了坎子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