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能弄这么多粮食回来。
肚子都那么大了,大老远的还背这么重的东西回来。
说了也不听还惹她烦。
赵华英也觉得有点难。
陈永平撒腿往回跑,一口气就到了自家门口。左手边院墙那这会儿蔷薇藤还有连翘都长郁郁葱葱的,即便已经过了花期,依旧生机盎然。
陈永平连看都没看直奔屋里。到堂屋里看了看,又跑去灶房把可疑的地方都翻了一遍,没有。
他姐姐这次回来没有割肉。
期待破灭。
赵华英挑了两桶水回来在那里缓了半天才把水倒进锅里。喊着陈永平:“你回来不知道抱柴火烧饭在干啥呢?”
陈永平提着裤子从茅坑那边过来:“我姐这次啥都没带。”
“你那两个眼珠子长那里是配样子的吧?堂屋里这么大个背篓看不见?”
“看见了!”
“看见了,你还在那唧唧歪歪啥?”
“我以为她又割肉了。”
赵华英眉毛一挑就想揍人。
“割肉,你看我身上的肉割一块下来你能不能吃得下去?一天到晚的除了吃你还能记得啥?学习成绩倒退成那个样子你还好意思想着吃肉?”
小娃儿就不能惯,吃不饱穿不暖还是头年的事。了,这才过了多久?现在日子好过起来了还不知足还总想着一些没有可能的事情。
他们现在差不多一个月就能吃一回肉,不知道强过多少人,还在这不知足。
赵华英觉得陈永平这个皮得好好紧紧了。
不好好努力去上学,一天到晚想吃肉,吃屎都没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