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陈冬梅现在在胡家这边甚至在整个燕子梁都出名了,是个不怕死的狠货。
胡冬青进屋之后就被李秀梅给呼了一巴掌:“一天到晚的你能不能给老娘省点心,少找点事。你去动她的东西干啥?不痛不痒的让她骂着好听是不是?”
虽然李秀梅没有亲眼看见,但是自己生的是个啥东西她自己太清楚了。除了他们家这两个小的,边上的两家,人家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去使那个坏。
胡冬青一脸的愤恨:“我现在就去撕了那婆娘的嘴。”
“你去,回头叫你大哥再撕了你。你们兄弟俩一窝狗咬狗,叫人好好笑话。
你大哥都知道争分夺秒的去山里找药草回来晒了去卖钱。你一天到晚的脑子里面都在想啥?
那是你大哥,不管咋样都是你大哥,打断骨头连着筋。怎么着?为分个家吵了几架你就不认了?
那回头我要是再把你骂一顿,你是不是也不认我们了?”
胡东青道:“我就是看不惯那女人。我大哥归大哥,她算个啥玩意?一脚才刚刚踏进我们家门就兴风作浪,搅的一家子不得安宁。”
“算啥不算啥的,这会儿也是咱们家的人是你的大哥的媳妇,你就得喊一声大嫂。别一天到晚的学简家那个不长脑壳的简青松,眨眼的功夫就把自己名声弄得臭的没办法,你也老大不小了。
生了你大哥那么个不省心的我已经够难受了,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我肯定不会像他那样。我以后要说媳妇儿肯定让你张罗,你说了算。不会像他们那样不知廉耻的偷偷摸摸的就搞在一块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陈南星从河沟里回去就看见赵淮安蹲在门口在洗手。
“弄好了?”
“第一张已经拿出来了,第二张饼刚刚翻了个,小火慢慢的烘着吧。”这会儿灶房里也热,能不在里面待着谁也不想在里面待。
陈南星哦了一声往屋里走,脚步子刚刚从他身边走过又退了回来。看着他右手上那一道粉色的伤疤:“这怎么弄的?”
赵淮安不自在的用手搓了搓刚刚褪了痂的伤口道:“不小心弄到的。”
陈南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这得不小心成什么样才会把自己手脖子上边弄这么一道。
赵淮安不是个会撒谎的,被她这一眼看的顿时就改了口:“好吧,其实是跟人打架不小心刮到的。”
呵?
陈南星觉得有点稀罕:“你跟谁打架了?就你这个性格还能跟人打架?跟我详细说说看,怎么个不小心法?”
这个赵淮安一时半会还不知道咋跟她细说了。
“就对门简成功家那个简青松,嘴巴欠的不行,所以我就跟他打了一架。”
简青松啊,陈南星有点印象:“就那个小细竹竿他能把你的手划成这样?”
赵淮安看她一蹙眉就觉得有点不妙,忙不迭的开口:“他也没能讨到便宜,被我狠揍了一顿。”
陈南星问他:“见血了吗?”
赵淮安一愣:“应该,应该没有吧。但是我打的那几下也不轻,我瞅着他的脸当时都肿了,好几天看见他走路都还是瘸的。”
陈南星伸手捏了捏他的受伤的地方:“所以闹了半天还是你吃亏了。这地方看着应该是见血了吧?”
“就刮了一下,有点血,伤口不深。”
陈南星很不高兴:“我的男人怎么能让别人留下痕迹呢?”
简青松是吧,真的是活腻歪了。赵淮安这样的老实人都能惹的忍不住动手,可见他那个嘴有多欠。
甚至于还把赵淮安的手臂弄出血了。
赵淮安看着她蹲在那里不动就有点不安,总觉得下一刻她就要操刀子去杀人一样。
“我真的没吃亏,你不用担心。而且闹翻了之后他们家的药材我也不收了。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挣钱自己在那干着急好了。反正他们一家那么厉害,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想必也不缺这三瓜两枣的。”
陈南星笑了笑站了起来。
“放心好了。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不会刻意再去收拾他。”
她只会有意。
赵淮安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下午陈永平回来刚刚到门口就被陈南星给喊了过去。
“有啥事啊姐?”
“你哥跟对门那个姓简的打架了?”
说起这个小屁孩就是一脸的义愤填膺:“打架了。简青松那个小杂毛那个嘴巴可真欠,而且歹毒的不行。
他在我哥跟前说你的坏话,反正我是没听,但是据说说的可难听了。然后被我哥给摁到秧田里揍了一顿,差点还跟简成功打起来。
闹了一场那一家子都没占到一点便宜。还当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谁知道没几天简青松那个杂毛趁着我哥一个人在河沟里洗衣裳直接跟我哥动了刀。
要不是我哥躲的快,那一刀剁在胳膊上还得了?
然后就被我哥给摁到河沟里打的鼻青脸肿的,最后跟条狗一样爬回去的。
他娘还过来闹,我哥的胳膊上被他用刀划了一道,血滴滴答答的淌,我娘也不愿意啊。两个人就打起来了。最后队上的干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