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景绝美的俊脸上,覆着一层阴郁的神色。
深邃的眸瞳里泛起了悲哀,他那好看的薄唇微微颤动着问道:“原来二伯根本……根本就不是怕我有危险,而是更关心k的股票涨跌?”
“今年大行情不好,我押上了自己所有积蓄买咱们的股票。”时涛脸上带着难色,声音变得柔和了几分向时之景央求道:“景儿,为了二伯不亏得倾家荡产,你不要去参加这次股东大会,好吗?”
他眼底带着恳求的神色,向时之景走近了几步。
宁多多眼带鄙夷地看着时涛,心里直想唾弃他。
口口声声骂
时之景自私,结果真正自私的人却是他自己。
“混帐!你光想着你要倾家荡产,就没想过景儿若不去参加这次会议的后果吗?”一道凌厉的嗓音,带着滚滚的怒意从不远处传来。
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循声看了过去。
时庆山的身影,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目光若剑冷射向时涛,一脸怒容迈步走来。
“爸……你、你怎么突然来了?”时涛咽了一口唾沫,眼带惊怕地看向了时庆山。
“幸好我来了,不然我这老不死的哪能听到这些混帐话?”时庆山怒不可遏地恨了时涛两眼,又生气的怒
斥道:“还不滚想气死老子吗?”
时庆山目中带着痛恨,紧紧的盯着时涛。
若目光能杀死人,估计时涛已经被他杀死几百遍了。
“爸,我的话虽不好听,可句句是大实话。”时涛皱着眉头,黑青着脸继续向时庆山说道:“就算不关我买股票的事,现在景儿是见不得人怪物的事已经传遍了。你觉得他出席这次股东大会,还很稳妥吗?”
宁多多瞪大了眸子,担心地看向了时之景。
他也正瞪圆了深眸,满眼伤痛地望着时涛。
“二伯,我是怪物的事传遍了……是什么意思?”时之景喃喃出声
问向时涛,脸色苍白得可怕。
“你……你个不孝子,给我滚……”时庆山手抖地指着时涛,气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时涛并没听时庆山的话马上离开,反而呆杵在原地。
他沉默了好几秒,这才抬眼看向时之景说道:“景儿啊,这事你问你爷爷吧!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请悄悄退出k吧!”
丢下这话,时涛转身就朝前走远。
“应该退出的是你们这群败家子,家里横的东西!”时庆山目赤欲裂地看向时涛的背影,气得胸脯急速起伏地骂道:“景儿就只有不能与人接触,可这些年若
不是他打理k,就凭你们?早垮了!”
时涛像是耳朵聋了似的,脚步更加快了几分。
“爷爷,你别生气,气着自己就不好了。”宁多多见时涛走远,赶紧上前扶着时庆山劝说着。
“我……我不气,气死了他们好偷乐呢!”时庆山又恶狠狠的瞪了时涛的背影两眼,嘴里说着气话。
宁多多轻叹了一声,又担忧的看向了时之景。
只见他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地杵在原地发呆。
时之景突然抬起头,眸光空洞无神地看向时庆山问道:“爷爷,二伯说我是怪物的事都传遍了,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