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这边挂号!”在护士的帮助下,医生很快的给小夏诊断完了,给他挂了点点滴,将檬檬留在了诊断室。
“这孩子是早产儿,本身就有轻微的贫血,再加上平时吃饭不及时,贫血就严重了些。”
“平时让他按时吃饭,多给他吃点补血的东西好好滋补下就没问题了。”听到的医生这话,檬檬终于放心了。
离开医生的诊断室后,檬檬就看到了坐在医院走廊边上的休息椅上挂着点滴的小夏,在用卫生纸心疼的擦着那件沾上血迹的蓝色蓬蓬裙!
檬檬并没有走过去,而是静静的看着小夏,脸上那蹙着眉心疼衣服的表情。
这那里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表情!
檬檬不禁开始思索,当初孤注一掷把小夏生下来是不是件错事?
似乎感觉到了空气中那道灼热的目光,小夏抬起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妈咪泪光楚楚的看着自己,小夏的心一揪,明白是母亲又在想自己了,小夏马上将嘴咧得大大的,露出最灿烂的笑脸。
“妈咪你在这啊!”小夏叫着就要冲到檬檬的怀里,可是自己的手上还挂着点滴,根本没发动。这道看的檬檬心疼了赶紧冲上前去抱住小夏。
闻着他身上那和身上一样的沐浴液的味道,檬檬的眼角一泪一滴晶莹的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这是家的味道!
他是上天送给自己的礼物自己怎么可以随便乱想呢!
“妈咪小夏想吃冰淇淋了。”握在檬檬的怀里的小夏故意撒着娇,檬檬看着小夏用手搓了搓他的小脸颊,又排着亲了一遍,点了点头,将小夏放到地上,给他整理了下身上的背心,再将小夏那件沾着血迹的蓝色蓬蓬裙塞到了自己的包里。
最后
檬檬站起身一手拿起小夏的点滴举着,一手拉着小夏的手在医院走廊里走。
“妈咪这是点葡萄糖不用打也成的!”小夏看着檬檬在那举着点滴有些心疼,说着就要摘下自己手上的针头。
“你这个臭小子不许再拔针头了。”檬檬故意装作恶狠狠的样子掐了小夏的脸颊一下,将他另一只小手从针头上拍开。
哎……重新拉着小夏的手的檬檬轻叹了一口气,别人家的小孩子连进医院都害怕,更别替打点滴了!
可小夏呢在打点滴的时候从头到尾都带着微笑,反而表现出了很享受的样子!
让檬檬觉得他是个怪胎真像他爹地!
想到了小夏的爹地尤泽,檬檬的面色沉了下来,都说血浓于水,即使没告诉他,他难道感受不到血液里流过的亲情么?竟然对自己的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混蛋,混蛋真是个混蛋!
就在这时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和檬檬擦肩而过,突然走着前面那个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檬檬母子俩。
为什么他觉得那个挂着点滴穿绿色背心的小男孩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站在男人身后同样穿着黑色西服的助理,以为老爷子是看到小孩子想起了上午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就提醒道。
“总裁张医师说过了,明天早上就会出检验结果了。”
“恩!”男人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
这时已经走到走廊的尽头准备转角的时候,小夏扭头看向前面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是早上给自己铁盒子的老爷爷。
都是因为那盒饼干尤泽那个怪咖才会推自己撞到电梯门上,害得妈咪那么担心,还要装作很坚强发忍受挂点滴的疼痛!
他虽然一开
始对这个老爷爷的印象挺好,但现在小夏讨厌他。
嘉年华夜总会尤泽的包厢内。
尤泽和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女纠缠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喝多酒的原因。
还是因为心里难受的原因。
尤泽就握紧了那个女人的手。
“尤泽哥轻点!”柳菲羽感受着他手上的力,还是头一次被他这样握着的她,脑海一片空白。
“死女人,贱女人你凭什么抛弃我。”想起玥馨了,尤泽就加大了力量。
“什么……”柳菲羽感到疼痛,真的好疼好疼!
“你就那么稀罕钱?”
“你为了钱到底跟过多少男人?”
又想起檬檬那张无害的脸,尤泽恨意更浓,低下头使劲咬住了柳菲羽的耳垂。
“啊……”她不喜欢这样!
转念一想,尤泽的话有点不对劲,什么为了钱?什么抛弃他?
钱!她柳菲羽有的是,她更是从未抛弃过他。
想到这柳菲羽似乎明白了什么,怪不得自己小时候钟情的尤泽哥,会转性呢!
原来是那些贱女人,伤害了他!
让他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块花心大萝卜!
“尤泽哥一切有我在!”柳菲羽忍受着尤泽的手,像母亲抚慰孩子般摸着他的头。只希望他能浪子回头!
“一切有你的菲羽在!”柳菲羽更加坚定的开口。
“菲羽!”尤泽呢喃着,大脑想被一盆凉水泼过,大脑中的幻想被破坏,尤泽的酒也清醒了八分,看清了眼前的女人,正是被自己从小到大看成妹妹的柳菲羽。
尤泽轻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