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微微抬头,故意走上前一步,气势逼人。
“你说谁不知道自己的亲妈?谁心高气傲?什么叫有猫腻?这类大逆不道的话,你再敢多说一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安洁往后退了一步,神色紧张。
“你……周太太,你这根本是狗仗人势?”
“你说谁是狗?”
就在这时,安洁的身后传来冰冷骇人的声音。
秦怡抬头看去,没想到周勋竟然来了。
安洁被吓得浑身一颤,赶紧解释道:“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一时口误,是周太太实在是太咄咄逼人了,我怎么说也算是长辈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勋打断了。
他搂过秦怡的蛮腰,冰冷的说道:“长辈?你也配?我周家的亲戚也你这种人可以随便攀附的吗?你配吗?”
“我……”
安洁被问的哑口无言,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双手一个劲儿的搓弄着。
“你别忘了,魏家可是我妻子的娘家,你胆敢在灵堂上出言不逊,随意编造谎言诋毁魏家,岂不是要打了我们周家的脸。我倒是想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
“我……我不敢了!”
安洁吓得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周太太,我给你磕头认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我就是一时嘴快,不是故意的……”
闻言,秦怡紧紧蹙眉。
“你是一时嘴快?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说的是真的?”
她看安洁的样子已经被吓得够呛,绝对不敢再胡说八道。
“这……是当年张曼和魏天宏刚开始交往的时侯,有个女人也喜欢魏天宏,也是我们的同学,借着有一次聚会,偷偷在酒里下了药……中间发生了什么,我的确不清楚,但是之后张曼和魏天宏大吵了一架,似乎就是为了这件事。”
“只不过是一件小事,你为什么夸大其词呢?”
“其实……张曼结婚后说肚子不舒服,我曾经陪着她去了医院,大夫说她患有顽疾,不能受孕……这件事只有我知道……所以魏柏涵……不可能是张曼的孩子啊……”
安洁哆哆嗦嗦的解释着。
“你胡说……这不可能的。”
秦怡大声吼道,脸色变得惨白。
闻言,安洁一个劲儿的磕头如捣蒜。
“周太太,我真的没有胡说。不信……你可以去调查啊……就在人民医院做的检查。”
周勋紧紧搂住秦怡,给她使了个眼色。
秦怡这才定了定心神,如果真如安洁所说,那这件事事关重大,绝对不能外露。
“你给我磕头有什么用?说出这等污蔑魏家的话,你就应该去灵堂磕头认错,什么时候我说停下来才可以停。”
“这……来往宾客这么多,我怎么说也是个大明星啊……更可况我说的都是……”
安洁的话还未说完,瞥见周勋那阴恻恻的目光,吓得浑身颤抖。
吞了下口水,她哪里还敢多说什么,赶紧把腿离开……
匆匆忙忙赶回灵堂,扑通一声就在前面跪下了,不断磕头认错,在场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她一边磕头,一边喃喃自语。
“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颠倒是非,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魏总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
众人有些纳闷,但都藏了个心思,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魏柏涵见状,就想到了一定是秦怡做的。
未免母亲烦心,便让佣人先送她回去了
秦怡比起上学的时侯,真的成长进步了不少,而自己反而越来越无能了。
这个女人胡说八道,自己竟然都没有出声阻止,反而让怀着身孕的秦怡帮自己出头。
关于那个女人所说的,其实
自己早就有所怀疑了。
记得每到自己生日的时侯,父亲总是会喝很多的酒,甚至有几次还看见他偷偷流泪,嘴里喃喃说对不起母亲的话。
但母亲对自己始终是视如己出的。
即便他不是亲生的又如何?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就好了。
父亲已经不在了,他即将正是接任魏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他必须挺直腰杆,在这个时候要好好保护母亲,总不能这点事情都让秦怡一个弱女子来照顾自己。
……
后院内,秦怡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见你把人往后院带,我就猜到你要干什么。你怀着孕,我怕这个女人会心存歹意,所以我跟着来了,也帮你出出气。”
秦怡听完之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哪有那么没用,我好歹也是周太太了,自然不会被人随意欺负,只要你别怪我给你惹麻烦就好了。”
“惹麻烦?只有别人会惹上麻烦。你做任何事都不需要有顾忌,我会帮你撑腰的。”
“你说了可别后悔。这些嚼舌根的人实在是可恶,这次只不过是杀鸡儆猴,省的他们以为干爹不在了,就可以随便打魏
氏集团的主意。竟敢随便说出诋毁干爹干妈,还有我哥的话来。”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