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她以为自己幻听了。
“哎呀!”贾琏急得跺脚,“来不及了。”
他看到穿着御使台官服的人在宁荣街乱晃,不放心特别瞄着,却没想会看到蓉哥儿去还当年的欠债。
这笔钱,贾琏是知道的。
他接管家中事务时,父亲曾特别跟他说过,大库里的这笔银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动。
但元春妹妹进宫,去年快过年的时候来信要银子,二婶子跟他哭诉,他娶妻花销太大,府里一时没有其他进项,只能从那里挪了八千两,让元春妹妹用于宫中打点。
现在蓉哥儿去还银子,他家……
“爹,爹,爹你在哪?”贾琏扬声喊他爹。
“鬼叫什么?”
贾赦今天的心情好,都不计较蠢儿子到现在才来,“滚进来。”
贾琏冲进去。
贾珍才要笑着跟他打个招呼,就见他满头的汗,一副天塌了的样。
“爹,蓉哥儿带着焦大拉了几车银子,去国库还当年的欠债了。”
啥?
贾赦呆住。
面色一直都很不好的贾政转头转得太过,脖子一下子僵住。
贾珍更是愣在当场。
他儿子被打在床上,能走吗?
再说还库银这是多大的事?
他儿子才多大?
他都不知道他家有欠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