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样的人物,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必去招惹一个曾经的侄媳妇,给自己平添一生的困扰呢?”
霍沅皓的话如同石子投入静水,激起了层层波澜,夏云珂的心跳加速,脸庞微红,似乎意识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真相。
“你的意思是……三叔他……”她欲言又止,那份未曾说出口的疑问,像一团迷雾,缭绕在心头。
霍沅皓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缓缓开口:“是否喜欢,我不敢妄加揣测,但可以肯定的是,你在三哥心中的位置,绝不一般。”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洞察了所有的秘密。
“记得当年你差点成为萧逸阳的妻子,有没有想过,如果紧紧依靠在三哥这棵大树旁,你的所得可能会远远超过在萧逸阳那里的一切?”
这话如同一道闪电,照亮了夏云珂的思绪,令她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依靠三哥的大树……”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同时也有着前所未有的期待。
目送谢殷朗离开,霍沅皓点燃一根烟,刚吸了两口,就被不远处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吸引,他立刻熄灭了烟,快步向萧楚宴走去,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询问:“三哥,这是准备离开了吗?”
萧楚宴面无表情,与夏云珂并不熟悉,对于他们之间长时间的交谈显得有些不以为然。
“难道你想在这里过夜?”
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讽刺。
霍沅皓掏出手机,调出前置摄像头,将屏幕凑近萧楚宴,一脸认真地说道:“三哥,你看屏幕里的男人,多别扭啊。男人哄女人,不丢人的,你听过没,‘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他的话里透着一股戏谑,却也藏着几分真挚。
“以三哥的性子,将来万一真成了火葬场,怕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你这人啊,嘴上最硬,心里软得很。”
霍沅皓调侃着,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萧楚宴只是轻轻一瞥,语气平淡:“其他的,你也了解?”
这句话看似随意,却隐含着莫名的深意。
霍沅皓像被惊吓到一样,眼睛瞪得圆圆的:“三哥,你变得……不一样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
萧楚宴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框,不发一语,空气中弥漫着微妙而复杂的氛围。
“我可不像三哥这样,美女哭成那样,我哪里舍得不管不顾?自然是要好好安慰一番。”
霍沅皓说完,见萧楚宴依旧沉默,也不再多言,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转身向住院楼走去。
然而,还未走到电梯口,厉景深的电话便不期而至。
“关于那份合同,还有两个小细节需要和你确认,现在过来我公司吧。”
霍沅皓拉长了语调,显得漫不经心:“合同哪有哄美女重要,晚点再说吧。”
“霍沅皓,”厉景深的声音中透着不容反驳的威严,“你心里有数就好,别逼我把话说明。夏小姐住院的原因,你不会不清楚吧。”
霍沅皓连忙应答:“放心,我心里有数。我只是想逗逗三哥,没有别的意思。”
熄灭了手里的烟,他提议道:“去哪儿?要不一起去喝一杯?”
“老地方见。”
病房里,夏云珂凝视着床头柜上的保温桶,那是还在蒸腾着热气的小米粥,旁边还摆放着切得整整齐齐的新鲜水果,每一片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另一保温桶里是香浓的鸡汤,那香气足以勾起人的所有食欲,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这些都是三叔回来时带来的,虽然不是亲自动手,但那份心意比任何食物都要温暖人心。
此时,护士走进来更换药瓶,见到夏云珂怔怔出神的模样,一边忙着手上的工作,一边忍不住笑道:“还好你男朋友没在这儿,不然我可真是压力山大。”
夏云珂疑惑地抬起头,眼中尽是不解。
护士笑眯眯地解释:“昨晚你从手术室出来,我给你打针时你皱了一下眉头,你男朋友那眼神,吓得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病房里再次充满了温馨与轻松。
那个眼神,冰冷中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严厉,仿佛锋利的刀尖轻触肌肤,吓得我心脏猛地一缩,手指几乎又要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护士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紧张,随后轻轻补了一句,语气里带上了几分羡慕与温暖,“不过,你男朋友对你真是好得很,让人看了都羡慕呢。”
夏云珂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一时竟愣在了原地,连护士何时默默退出房间都未曾察觉。
她怔怔地坐了一会儿,最终决定起身,步履略显沉重地迈向了洗手间,企图借由冷水的冲洗,让自己混乱的思绪得以平复。
与此同时,萧楚宴推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病房,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而她的身影却已不见。
他的剑眉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心底闪过一丝不悦,她这是生气了吗?于是,他转头向紧跟而入的护士询问,“人呢?她去哪儿了?”
护士也显得有些困惑,摇了摇头,话语里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