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累了,给我捶捶。”拓跋宗靠坐在凳子靠背上,眼神瞟向了陈时念。
“你让我给你捶背?”陈时念好笑的看着拓跋宗,拿手指了指自己。
拓跋宗嘴角勾起弧度,头微微一点。
“你想的美!”陈时念给了拓跋宗一个白眼。
“小爷我这些天辛苦帮你建屋子,连捶背都不愿意,我不干了。”拓跋宗冷哼一声,双手环抱,看起来有些生气。
想着拓跋宗这些天帮着自己建屋子确实也蛮勤快的,而且还免费给自己剥削,陈时念也怕他真的生气罢工了,那她就少了一个免费劳动力。
于是作为爱好剥削的地主陈时念,咬着牙对拓跋宗露出一个笑容,“不就是捶背嘛,我帮你捶就行了!”
拓跋宗得意的露出笑容,伸展了一下手臂,将背留出来给陈时念。
“捶吧!”
陈时念挥起两个拳头朝着拓跋宗的双肩捶着,力道不大,她也只能使出这么大的劲。
“用点力,小爷还没啥感觉呢!”拓跋宗大声道。
陈时念用力的呼了一口气,加重了力道往拓跋宗身上捶着,“这位大爷,现在的力道如何?”
拓跋宗闭着眼睛,享受着陈时念的服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现在这个力道正好,小爷喜欢。”
捶了一会,陈时念的手就有些酸了,不自觉的就放缓了力道,嘴里没好气的道:“拓跋宗,差不多行了啊!我手酸了我不捶了!”
拓跋宗睁开眼睛,看着陈时念揉着自己的胳膊,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行吧,今天就先放过你了。”
陈时念赶紧将手拿开,小声嘀咕着,觉得拓跋宗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她叹了口气,耷拉着小脸,看的拓跋宗眉眼一扬,道:“喂,不是吧,就让你帮着捶了两下嘛,这就心情就不好了。”
“没有,哪里敢当着您的面心情不好啊,我可生怕你罢工了,我上哪里再找个这么好的帮工啊。”陈时念揉着手腕,没好气的说道。
然后在心里默默道,不能跟他计较,自己实际年龄比他大来了,他就是个弟弟。
王婶这边带着收集好的红色粉末,她问了村子里好几个人,都不太清楚这红色粉末是什么,倒也正常,村里没人用过这玩意。
王婶只能将东西暂时用东西包裹起来,放进了柜子里,打算明天去镇子上问问。
第二天,陈时念又要接着出摊,陈时安这次没有要跟着去了,她还记得昨天自己累的走不动了,还拖累了姐姐背着自己。
所以陈时安就没有跟着去,陈时念这次拖着一背篓加一竹筐的玫瑰花,再次找上了村里拉牛车的大伯,给他拿了银钱,让他拖自己去镇子上。
拉牛车的大伯帮陈时念将那一筐玫瑰花搬上去,好奇的询问:“这东西是丫头你自己做的嘛?看着像真的花似的。”
陈时念点了点头,“是的伯伯,这花都是我自己做的。”
拉牛车的大伯竖起一个大拇指,“厉害。”
然后拖着陈时念赶着牛车往镇子去了。
因为姐姐不在家,陈时安只能和陈黑在一起玩,。
她拿出姐姐昨天给她买的风筝,将风筝的手柄握在了手上,然后将风筝也拿了出去。
建屋子的众人看见陈时安小手上拿着的风筝,在屋前跑来跑去,脸上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多可爱的小孩,正是天真浪漫的年纪!
陈黑迈着小短腿跟着陈时安,在屋子前跑来跑去,好不欢快。
陈时安将风筝线松了手,线团就自己一骨碌的飞了出去,陈时安的力气小,也拉不住风筝线,风筝虽然在天空上飞高了,但是也很快就脱离了陈时安的掌控飞向了远方。
陈时安看着断了线的风筝跑远,本来带笑的脸瞬间就瘪了下去,慌忙跟着风筝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陈黑看见陈时安跑了,它就撒开腿跟在了陈时安的身后,跟着跑远了。
好半天都没看见人,拓跋宗看着陈时安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皱了皱眉,停下了手里的活。
心里想着不能让陈时安跑远了,万一走丢了可不好,于是拓跋宗便追了上去。
陈时安一路小跑着,着急的寻找自己丢失的风筝,却不知道自己的风筝随着风飘到了王婶家的树上,被王婶的孙子虎虎看见了,“奶,我要那个风筝,你去给我拿下来!”
王婶抬头看着树上的风筝,起身去帮孙子将风筝拿了下来,也不管这风筝是谁的,反正落到她手里,那就得是她孙子的。
虎虎拿到了风筝很是开心,抱着风筝在自家门口玩了起来。
陈时安跟着风筝的方向追了过来,就发现了虎虎,然后看见了虎虎手上的风筝,正是自己刚刚丢的风筝。
她大叫一声,“这个风筝是我的!”
虎虎停下了脚步,朝着陈时安的方向看了过来,见是陈时安,朝着陈时安做了个鬼脸:“就不给你,这风筝是我的了!”
陈时安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风筝,气呼呼的道:“这是我姐姐买给我的,你不可以抢走。”
说着,陈时安上前想将自己的风筝抢回来,但是她哪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