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跟赚钱过不去呢?方才不过只是听了一小部分,更多的部分她因为耳朵的问题没有听清,于是婆婆反问道:“你肯定可以赚钱嘛,有什么办法?”
小赵氏成竹在胸地说道:“我当然肯定可以赚钱,不然我怎么敢在这里大放厥词,难不成我还敢把你们三个都骗了不成,我以后是要在这个家里面立足的。”
婆婆一寻思,觉得小赵氏说的不错:“那你倒是说来听听。”
小赵氏便仔细地把自己的想法跟婆婆说了:“婆婆,你看我们平常中的一些农作物能卖几多少钱?卖不了多少钱的,我们现在改种花说不定可以赚很多钱,你看那陈家的丫头赚了多少钱,宋招娣在他的花铺里面当了很久的帮工,已经学到了不少皮毛,相信我们铺子里如果模仿他的做法,也能有不少的客人。”
婆婆闻言,眯起了浑浊的双眼,说道:“你确定一定能赚钱吗?”
小赵氏哑然失笑,说道:“婆婆,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必然能赚钱的事情?但是我觉得做设备生意有八成的可能可以赚钱,再说了这些花种子也值不了多少个钱,若是到时候真的成不了的话,我们把它丢了,那也无伤大雅。”她顿了一顿,充满蛊惑地诱惑道:“婆婆,你说这么一点小小的风险,但能得到很大的收益,我们难道不应该去试一下吗?”
她婆婆果然被他呻吟两语,蛊惑了点了点头,跟赵氏两兄弟说:“你这媳妇娶的不错,挺有头脑的,你就按照他说的来吧。”
既然婆婆都发话了,那么赵氏两兄弟自然不敢忤逆都点点头,拿着花种子走了。
陈时念发现了一个问题,最近周小草和宋招娣走得很近。
听过两人在铺里面有意的避开交流,表现的不是很亲热的样子。但是偶尔她看过去的时候,总能看到两人在偷偷的交换视线。
或者偶尔陈时念出去一趟,再回来的时候就听见她们俩聊得很火热,还经常背着她两个人一起走,虽然是前后脚,但是她能看得出来她们两个肯定有事瞒着她。
这一天,周小草又在做饭生火。
陈时念假装不经意地问:“小草,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呢?都不怎么跟我说话。”
周小草手下地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说道:“没有忙什么呀,我就是看到你在忙,所以不想去打扰你。”
陈时念眯起双眼,索性问得直白一些了:“那我再问你一句,为什么和宋招娣走得这么近?”
周小草手一抖,差点直接点燃稻草,她抬起脸,干巴巴地一笑:“时念,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有和她离的很近啊。”
陈时念把土豆丝从刀上轻轻一拨,眼皮也不抬,假装自己在开玩笑似的:“是吗?可我经常看到你们两个在说话,我还以为你们两个玩的很好。”
周小草的手在衣服上用力的擦了几下,心虚地说:“没有啊,是你看错了吧?”
陈时念不吃这一招,声音有些发冷:“是我看错了吗?可我不止一次看到,一次看到我可以跟自己说,这是巧合,两次看到我也可以骗自己说这是巧合,但是第三次又是怎么回事?”
周小草支支吾吾地说道:“时念,你也知道他那个人并不是很懂规矩,有时候那些客人要什么东西他也来问我,那我总不能不回答吧,我总觉得不回答他有些不好,我就是狠不下那个心。”
陈时念直直地看向她的双眼里面,好像要直接看穿她的灵魂似的,质问道:“真的是这样而已吗?没有其他的什么,你们两个暗地里没有更深的纠缠了吗?”
周小草慢慢地点了点头,说道:“时念,你要相信我,我们两个之间没有再多的什么了,我一直记得你的话的,不会跟他走的太近。”
陈时念就垂下眼皮,继续切菜了:“好,我就相信你最后一次,希望你不要骗我。”
周小草慢慢松了一口气,门外突然传来了三声敲门声,紧接着是拓跋宗慵懒的声音:“周小草,出门帮我买一瓶小酒,最贵的。”
陈时念无语,她手下动作不停:“不是吧,大爷,你真以为我买他回来是给你当丫鬟使唤的,话说是我花的钱,你一点钱都没花,怎么可以这么心安理得的支使别人?”
拓跋宗摊手,说道:“你管得着吗?我脸皮厚,周小草快去。”
周小草询问地看了陈时念一眼,见她冲自己点了点头,并嘱咐她去拿钱,才擦干净手出去了?
她走之后,拓跋宗说道:“我可能要说些你不爱听的话。”
陈时念哼:“我看你把他接走,我就知道你有事情要说,快说吧,有什么事情快说,别耽误我做饭。”
拓跋宗走进厨房,说道:“你方才不是在质问他关于宋招娣的事情吗?你这件事问她不如问我,问她是打草惊蛇,我可以告诉你,他们两个背地里纠缠很深。”
陈时念不切菜了,洗干净手,问道:“你这话又是怎么说的,我方才说相信他,你现在又来这里挑拨离间?”
拓跋宗说:“你少在这里狗咬吕洞宾了,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相信她。我告诉你,前两天我去铺子里,可是我看到了周小草在教宋招娣怎么包装花束,我可是记得你没有教他多久,她竟然转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