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草有些着急,又有些担心害怕的问:“时念,你没事吧?”
陈时念摇了摇头,道:“看来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先去问问大人,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她说完,抛下几个人去找县衙大人了,谁知刚拐进一条小巷子,面前突然多出来几个大汉。
她故作镇静地后退了几步,很快就退到了尽头,她抬头问不断逼近的几个人:“是谁让你们几个来的,他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
这个时候她忍不住暗恨,自己平常没有学一点防身术,到这种关键的时刻,只能任人欺凌了。
其中一个大汉冷笑:“不是什么都可以用钱来买卖的,兄弟们,打她。”
几个大汉围了一圈,把陈时念围起来狠狠揍了起来。
陈时念很少受皮肉之苦,身上痛得她想尖叫,但是她强忍下来了,只是不断闷哼着,她在心里面默默发誓,回去一定要多少去学一点防身术,免得日后还有这种情况发生。
正在她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打死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爆破:“你们几个在干什么?这附近就是县衙,你们几个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欺负弱小,找死吗?!”
是陈彪的声音。
陈时念很想呼救,但她发现自己已经发不了声音了。
几个大汉见有人来了,竟然也不停手牌,打得更起劲了,还有人跟陈彪挑衅:“我们不但欺凌弱小,我们还要欺凌强大呢,你敢过来我们就看看连你一起打。”
陈彪冷笑一声,冲上来三下五除二地把人给解决了,这才转身看向陈时念:“你没事……陈时念?!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被这么多人围着他,你得罪谁了?”
陈时念慢慢地扶着墙站了起来,她捂着嘴巴,指缝里流了些血出来,她用手帕默默擦干净了:“陈大哥,是你啊,我你问这么多问题,我一下子也不知道从哪一个回答,你要不先带我去找大人吧,我有冤情要报。”
陈彪胆战心惊地看着她:“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去看大夫?”
陈时念摆摆手,把手上的血擦干净:“不用一点点皮外伤吧,只是这一身细皮细肉也得受不了,不重要,还是先去见大人比较重要。”
陈彪点点头,觉得陈时念说的也没错,当即就带着陈时念一起去找县衙大人了。
县衙大人见到陈时念这么狼狈,当即大惊:“陈时念,几天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谁打了你?”
陈时念摇了摇头:“谁打了我不知道。”
县衙大人看向陈彪,陈彪解释道:“我刚刚正好去巡逻巡到信阳对面的那条巷子,就看到有几个人在打人,没想到他们竟然在打这丫头,再晚一点去,她非被打残不可。”
县衙大人当即就怒了:“什么就在对面的那条巷子,他们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动人了。”
陈时念捂着腹部咳嗽了两下,成功吸引回两人的视线,她说:“其实我这次来是一个有另外的冤情,想要申冤,请大人再帮我一个忙吧。”
县衙大人迟疑地问:“你要不要先去看看你身上的伤口?”
陈时念说:“这些都没试过,看他们几个就是专门挑那些最痛的地方的,顶多是一开始痛一点而已,我没感觉到身上有多大的伤。”
县衙大人不由得心悦诚服,紧接着问道:“你是来找我们的路上被打的,那你要申哪门子冤?倒是跟我细细说来”
陈时念说:“大人我那花店是你封的吧,,你应该清楚我来的目的呀。”
县衙大人一拍脑袋,叹了一口气:“对对对,我刚刚是有猜到,你会来找我,但是没想到你会被打,这一下就忘记了。”
陈时念问:“所以我倒是很想问一问大人,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花店给封了?我现在就是靠那一家花店养家糊口的,你又是封了,我们要去吃西北风了。”
县衙大人说:“你的花店不是我想分的,是那周家小姐说她闻了你家的花之后中毒了。你也知道那周家的小姐家大势大的,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得罪了他,只是暂时还是避一避她的锋芒好。”
陈时念冷笑道:“避一下她的锋芒,凭什么是我避开,大人,你应该站在我这一边的。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谁闻了我家的话会中毒的,他这是在造谣。”
县衙大人苦笑道:“我也猜到你不会善罢甘休了,那么我就让人去吧,周小姐请过来你们当场对峙吧。”
陈时念点了点头,说道:“正合我意。”
周宛如很快就被县衙大人请了过来,只是她才看完大夫,还有些虚弱,来了就坐,问道:“大人,我想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叫人把我叫过来,我如今很难受。”
县衙大人清咳一声,说道:“小姐,我们这里是县衙,还是要公事公办的,我们不可以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没有理由的封店,就算封店了,如今老板提起起诉,我们肯定也要把你叫来,还请小姐谅解。”
周宛如有些想要发火,但是最后强忍住了,冷冷地看了陈时念一眼,问道:“那大人,你要怎么样才肯封了她的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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