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念微微惊愕:“你们要收一两银子的保护费?上次怎么没有说?”
侍卫说:“你们若是只是进城不做生意,我们自然是不会收你的保护费的,但是你们进城做生意就是需要接受我们的保护,我们居然就要收你的保护费的。”
陈时念莫名其妙:“不是吧,你们在城门怎么保护得了城中做生意的人?”
侍卫满脸不耐烦地说道:“我们的人虽然在城门口,可是每一个人如果想要进城都是要接受盘查的,那坏人若是接受盘查我们就会将他擒拿,这还不算保护你们的利益。”
陈时念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刚刚会有这么多人进不去,感情是要被这侍卫给剥削,往后看了一眼,进不去的大多数是那些衣衫褴褛的穷苦人家。
他们连一两保护费都交不起,只是想进城讨个生活,偏偏就被拦在了门外,和那些侍卫没有丝毫的同情心,还在不断在其他人身上收钱。
那一些穿着像乞丐的人就坐在城墙边观察,就各种各样拿出保护费进城,眼中说不来是羡慕还是其他东西。
“你们说保护费合理吗?有很多人都出不起保护费,经过你们这里地方官员都同意了吗?”拓跋宗有些不满地说道,他平身最讨厌这种习惯压榨百姓的人,没想到第一天进城就遇到了。
两个侍卫觉得好笑,“不是吧,这位公子你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活菩萨吗?我们怎么样你管得着吗?既然现在是我们在岗,那你们想要进城就得听我们的话,如果你们是交不起一两银子,那就滚,一两银子都没有还想进城做什么生意?”
拓跋宗说道:“你们不要得寸进尺太过分了,不然我去告你们了。”
两个侍卫相视一笑,说道:“这位小公子,你别天真了,既然我们敢这么做,背后肯定是有人撑腰,大家都默认了这一种做法若是真的有什么错,我们早就被抓走了,还用得着你来告?”
拓跋宗的脸色一寒,没曾想自己一个堂堂皇子竟然会被如此对待,但是此刻他又不能暴露身份,只能冷冷地瞪着他们。
这个时候,他们后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了,大声说道:“你们几个有完没完了,交不出钱就快点走,我们后面的人可是都进短的进城的。”
两个侍卫也催道:“就是你们两个看上去光鲜亮丽的,没想到连一点名字都没有,若是再不走的话,就别怪我们俩不客气了,要不就交钱,要不就快点滚。别耽误别人的时间,好吗?”
拓跋宗不想给钱,毕竟这会助长这种风气,虽然左右不过一两银子,但是积少成多,这两侍卫只会越来越膨胀,但是没办法,他们今天必须进城,陈时念就只能掏出腰包,交了一两银子。
侍卫竖起两根手指:“我们是按人头计数的一个人一个两,你们现在有两个人居然是二两,快点再补一两。”
陈时念一两都掏了,自然不会吝啬二两,若是自己不掏出那个另外一个人估计他们手上的钱也不会再还给他了,只能冷冷地把钱一扔,带着拓跋宗和马车进城了。
进到城中,拓跋宗就一言不发。
陈时念有些好气又有些笑:“怎么,你被他们气到了吗?”
拓跋宗哼了一声,说道:“只是没有想到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过去,遇到了一些朝廷命官来视察呢,他们不就完蛋了。”
陈时念回答道:“这你就不懂了吧,铤而走险能赚一点钱,如果他们一直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年的俸禄都没有多少个子,人家也许还有一家人要养呢,所以铤而走险也没有什么,况且这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那一些朝廷命官,怎么可能有空来这儿。”
拓跋宗脸色阴郁。
陈时念就只能转移话题:“好了,你也不要这么生气了。我们快去看看哪一个铺子适合并且在招租吧。”
拓跋宗点点头,勉强没有继续钻牛角尖了。
两人在城里面逛了起来,两边商铺陈立,有不少人在里面穿梭,来来往往的人比镇上多了不知道多少,那一些商品琳琅满目的,有不少在镇上都是看都看不到的。
陈时念在其中一间商铺前停留了下来,那家商铺上面有一张红色的招租令,上面还明确写着牙婆子的地址。
陈时念问拓跋宗:“你觉得这一家怎么样?我看这人挺多的,而且你看这里刚好是进城的那一条主街道,地段也不错,周围也没有开类似的铺子,我们开在这应该能赚。”
拓跋宗停下来,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干嘛这么着急,不知道要货比三家,你怎么就光想着赚钱了,再多看几家再决定也不迟。”
陈时念觉得拓跋宗说的不错,就跟着他继续逛了起来,第二家铺子面有两层,以前应该是一个酒楼,招子还没有撕下来。
陈时念看了一下周围,说道:“感觉这周围的酒楼隔和客栈格外多,难怪这一家会倒闭了,不过我们开花铺子应该用不着两层,第二层用来休息或者当我们的房间也不错。”
拓跋宗摇了摇头:“既然你觉得都不错,我们还不如选之前的那一间,那一间我看他也挺大的,要不我们去找那个牙婆子,让他带我们看看吧,那一间比这间好。”
陈时念忍不住吐槽道:“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