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草被摔在了石阶上,不想挡住别人的路,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最近几天受的委屈就都浮现在眼前,她心里有摧山之怒,那以前和最近所受的不公铺天盖地而来,她抱着膝盖委屈地哭了起来。
“都怪我,都怪我。”周小草自责地捶打着自己。
她想着之前自己那么信任宋招娣,就恨不得给当初的自己扇两个巴掌。
她就这么缩在一个角落里面,眼泪不停的流。
宋招娣将周小草赶出去之后,看着铺子里红火的生意,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要不是这周小草,像她这样一辈子都赚不到像这么多的钱。
说起来她还得好好感谢感谢周小草,只是这丫头也忒不懂事了些。
“你这儿的花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就在这时,一个妇人挑剔的看着宋招娣铺子里面的花。
宋招娣听见那妇人挑剔的话语,眼珠子瞬间朝着那妇人瞪了过去,就看见那妇人穿金戴银的,还穿着鲜艳的绸缎衣裳,这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哎哟,我说夫人呀!咱们铺子里的花可都是那稀缺品种,在外头可买不到的,不管是放在家里,还是送人,都是极好的选择呢!”宋招娣赶紧走了过去。
这些天她可是在铺子里见识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像这样的,估计也至少是一个富商的夫人,自己可万万开罪不起。
那个妇人虽然听见宋招娣这么说,看着宋招娣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你们铺子里的花好是好,但是这手艺未免也太差劲了吧?还没有对面那芝芝花铺摆弄得好。”
“我说夫人,你这么说我可就不高兴了。我们铺子里的花哪点不如对面的铺子好啦?可别错把鱼目当珍珠了,就芝芝花铺那几盆残花败柳,别说买了,送我都嫌丢人。”宋招娣不遗余力的贬低着陈时念的铺子。
那宋招娣这样说,那个妇人从一开始的嫌弃到慢慢舒展了眉头,想想好像也是。
于是就在宋招娣的铺子买了几盆鲜花,“我就要这几盆了,都给我包起来吧!”
宋招娣见自己又做成了一笔生意,美滋滋的帮助那个妇人打包好那些鲜花,然后将那妇人送出了自己的铺子。
“夫人,下次记得还来我们铺子买鲜花啊!”对着那妇人摆了摆手,宋招娣殷勤的说道。
“给你们家铺子提个建议,好好摆弄摆弄你家那些花,虽然是稀缺品种,但是那也插的也太一般了,下次要是还这样,我可不来你们家买了!”那夫人走之前,丢下这些话离开了。
宋招娣对着那夫人的背影白了一眼,完全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然后眼珠子一转,就看到了在她们铺子外头蹲这的,哭得很伤心的周小草。
宋招娣嫌她晦气,撇了撇嘴,朝着地上用力地吐了一口唾沫:“呸,什么晦气东西都往我们铺子外头来了,真是的!还不赶紧滚远一点,丢人现眼的玩意!”
周小草吸了吸鼻子,看向了那泼辣的宋招娣,眼里带着愤怒和后悔,“我走就是了,像你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说完周小草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边,陈时念很担心周小草,不明白她一个小丫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但是她这样无头苍蝇般的乱找,也不是个办法。
拓跋宗和陈时念在搜寻了店铺周围都没有发现周小草的踪迹,拓跋宗看向了自家铺子对面周宛如开的那间铺子。
“周小草在这里也不认识其他人,唯一有可能,那就是对面铺子的宋招娣,她有可能找宋招娣去了。”
听见拓跋宗这样分析,陈时念先是一愣,看向了拓跋宗:“你的意思是说,小草去找宋招娣了!”
陈时念也是一拍自己的脑袋,“确实有可能啊!”
周小草在这城里面也不认识其他人,而且自己最近因为周宛如的铺子而生意惨淡,心情也不好,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小草去找宋招娣了。
想到这里,陈时念赶紧带着拓跋宗找到了周宛如的铺子。
周宛如的铺子生意可比陈时念的铺子生意要好多了,而且她的铺子也足够宽敞,能够容纳下那么多客人。
“这位姑娘,你这是来干什么的?”店铺里的伙计看着陈时念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而且觉得陈时念有些眼熟,这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姑娘了。
“你是对面铺子的吧!来我们铺子里面做什么?”那个伙计盯着陈时念的脸看了半天,终于认出来她到底是谁。
这伙计的声音有些大,不少的人都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我是来找我表姨的,她叫宋招娣。”陈时念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够让铺子里的人都能听到。
原本坐在里头偷懒休息的宋招娣,听见外头陈时念正在找她,皱皱眉头走了出来。
“陈时念,你找我干什么?”
“表姨,你没有见过周小草?她今天不在店里面,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她来找过你?”陈时念见到宋招娣出来了,顾不得和宋召弟以前的那些不对付,出声询问道。
宋招娣下意识的就否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