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字周小草不认识,就拉着陈时念问,陈时念就给她念了一遍,“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
“好美的诗句啊。”周小草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看着花,又看了看诗句感叹道。
一切都以准备就绪,陈时念就重新支起了花铺的生意。
在自己的花铺门口竖起来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花铺最近弄的新活动。
路过的人好奇的看着那快多出来的牌子,毕竟没有哪个铺子是这样做的,看着牌子上面写着感恩顾客,特意办此活动,只感觉到十分新鲜。
有人看着那个木牌上的字,直接就念了出来:“凡是在芝芝花铺购买鲜花,就送相应的诗句和花语,祝福顾客平安顺心,万事如意”
“这是什么活动啊?你听说过吗?”围观的人拍了拍自己的朋友,好奇的问道。
他的朋友摇了摇头,“我也没听说过。走吧,我们进去瞧个新鲜。”
说完,两人就结伴走进了陈时念的铺子,铺子里头已经明显比前些天多出了好些人,之前被周宛如的花铺抢了生意,本来冷清的铺子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欢迎光临芝芝花铺。”周小草扬起笑脸迎接了过去。
这都是陈时念教给她的,只有她们对着客人态度有礼,让他们宾至如归,对方才会舍得掏钱,并且觉得花的钱是值得的,而且会经常来。
“这是什么花啊?怎么从来没见过,看着倒是有些像兰花。”一个穿着华服的女子指着一盆花,问向了陈时念。
陈时念赶紧走了过去,跟华服女子解释着:“这花叫做大花惠兰,是一种新的兰花品种,很适合养在家里,它花语是高贵雍容,丰盛祥和,和您的气质特别相配。”
“真的吗?”听见陈时念这样说,华服女子捂嘴笑了起来,“那就给我包下吧,这盆花得我的眼缘,我喜欢。”
“好嘞,这就给您包起来。”见华服女子这么爽快,陈时念脸上的笑容就更灿烂了,赶紧上去帮华服女子将这盆大花惠兰给包了起来。
等到华服女子去掌柜处结账的适合,拓跋宗拿到了那盆花的序号,然后将序号对应的诗句系在了那盆大花惠兰的上面。
华服女子忍不住就念了出来,“晏几道绿蕙红兰芳正歇,金蕊正风流。”
“好诗!寓意也好。”
看着华服女子当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铺子里一些喜好风雅之人的心里也痒痒的,想知道其他的花是不是也有那样好的诗句,于是就开始拿着柜子上的花,跑到拓跋宗那里结账。
每个买花的人根据序号的不同,拿到的诗句都是不一样的,但大体意思上都是一些祝福词,或者是对应着花形容出的诗句。
“这个地方高雅,有格调。”这是在芝芝花铺买过花的人对它的赞扬。
陈时念看着铺子里的生意火爆的样子,跑到后面偷偷喝了几口茶水,看着拓跋宗的掌柜收银处被人围了起来,但是拓跋宗依然沉稳,声音不小:“大家排好队,一个个来。”
看来还是拓跋宗管用,既可以当收银的,还可以当花铺的保镖,陈时念捂着嘴笑了起来。
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拓跋宗背后就像长了眼睛一般。
回头对她冷笑,“陈时念,你居然还有功夫在后面偷乐,赶紧过来帮忙。”
陈时念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赶紧走了过去。
“好好好,我来了,幸苦你了大少爷。”
陈时念拍了拍拓跋宗的肩膀,“你累吗,我来帮你收银子吧。”
拓跋宗摇了摇头,尽管和陈时念对话,但是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看起来十分的熟练,“我自己可以应付,你去前头吧。”
见他不需要自己,陈时念就去了前头,就发现对面花铺的伙计一直朝着自己的花铺这头张望着。
周小草也忙里偷闲的对陈时念道:“刚刚你表姨派人过来了一趟,就站在我们铺子门口,不过被我拦下来,没让她的人进来打探消息。”
怪不得呢,让铺子里的伙计隔着大老远看,能看到什么,估计现在都要气死了吧!
想到这里,陈时念的心情就好了,让宋招娣前些天还在自己铺子这嚣张,以为她不能在东山再起了吗?她偏偏要打她们的脸,证明自己可以。
果然不出陈时念所料,宋招娣听着伙计描述着陈时念的铺子生意好,再也坐不住了。
因为本来就是针对陈时念的花铺,所以才开到了陈时念的对面。陈时念那边铺子的生意好了起来,周宛如的铺子生意自然就冷清了起来。
本来还有些客人,看见对面的芝芝花铺人那么多。心里自然也是痒痒的,也跑到了芝芝花铺,去看他那边的热闹了。
“陈时念那丫头到底是再搞什么花样,居然把客人都引到她那边去了。”宋招娣恨恨道,心中很是不爽。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小姐可是交代了,一定让我们狠狠打压陈时念的,现在陈时念又东山再起了,小姐要是知道了,定然饶不了我们。”伙计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恐惧。
别看周宛如小小年纪就貌美如花,却有着蛇蝎心肠,在周家长期帮工的伙计都听说过这个周小姐身边至少换了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