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念这边忙着给他们兄弟两个上药,拉着他们回了院子暂且不说。
回去的时候,拓跋宗在路上偶然遇到了周宛如。
拓跋宗知道周宛如心机深沉,本不欲与周宛如打交道,却被周宛如强行的拉住了。
周宛如看到了拓跋宗的伤口,急忙问道:“你怎么受伤了?伤的重不重?是谁伤了你?”
拓跋宗有些无奈,心中暗想,自己与周宛如也并没有很熟悉吧!
而且上次为了陈时安的事情闹得很不愉快,拓跋宗实在想不明白,周宛如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碍于周宛如是个姑娘家,拓跋宗的教养告诉自己,不能过于无礼,只好停下来跟周宛如说了几句。
“没事,只是一点小伤罢了。”
“怎么会没事呢?我看挺严重的,我这里有金疮药,挺好用的,你回去擦一擦也能好的快一点,以后做什么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再受伤了。”周宛如一脸担心的说道。
拓跋宗看到周宛如对自己如此关心,有些无奈,说道:“不必了,我急着回去,多谢周姑娘的好意。”
说完,拓跋语转身就要离开。
周宛如看到拓跋宗并不想接自己手中的药,急忙追上去,拉住拓跋宗的手,一把就将药塞到拓跋宗的手中。
“爱要不要,反正我已经给你了!”周宛如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没有给拓跋宗留下反应的时间。
拓跋宗看着手中被周宛如强行塞过来的金创药,皱了皱眉,他不想要又不能直接扔了。
拓跋宗摇了摇头,往家中走去,刚进院子就迎面碰见了陈时念,想也没想的,就把自己手中拿着的周宛如送来的金创药丢给了陈时念。
迎面过来的陈时念一头雾水,迷惑的接住了拓跋语扔过来的东西。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瓶药,陈时念很疑惑。
陈时念走上前去拉住拓跋语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你丢给我干什么?”
拓跋宗略显无奈的跟陈时念说起了刚刚回来遇到周宛如的事情,极力的强调了这瓶经创药是周宛如强行塞给自己的,而且没有给自己任何拒绝的机会。
陈时念听见后笑了笑,说道:“人家周姑娘一片好心,怎么公子你还不领情呢?”
拓跋宗听到陈时念这样说,知道陈时念是再拿自己开玩笑,好笑道:“这种好心我还真的是消受不起,药给你了,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说完赶紧就转身离开了。
陈时念看到拓跋宗仓皇逃走的背影,不由得被他给逗笑了。
拓跋宗听到身后陈时念的笑声,心中更加无奈了,知道陈时念这是在嘲笑自己。
自古以来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恩,自己与周宛如本就没有任何的可能,自己根本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而且拓跋宗并不想跟周宛如有任何的牵扯。
说来也巧,拓跋宗刚刚把金创药扔给自己,结果下午陈时念在插花的时候就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给割伤了。
陈时念看着自己被割伤的鲜血直流的手,心中不禁想到果然不能随便的取笑别人。
真的是现世报啊,下午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受伤了。
陈时念很是无奈的把拓跋宗早上给自己的药拿了出来。
仔细的把手上的伤口清理完毕,将药慢慢的涂抹在了伤口上,奈何好巧不巧的,正好被前来关心拓跋宗伤势的周宛如看到了。
周宛如一进来就看到陈时念在处理自己手上的伤口,并且用的药是周宛如,再熟悉不过的,正是早上自己送给拓跋宗治伤的金创药。
周宛如心中十分的愤怒,上前一把拉住陈时念的手,大声质问道:“这瓶药你从哪里拿到的?你这个偷药贼!”
陈时念被周宛如突然拉住,心中一愣,慢慢的反应过来后说道:“什么偷药贼?这是陈宗给我的药,怎么能说是我偷的呢?你疯了吧?周宛如!”
周宛如听到陈时念说要是拓跋宗给的,一时难以接受,激动地说道:“不可能,这药是我给陈公子用来治疗肩膀上伤的,他怎么会把药送给你?你撒谎!”
陈时念无奈的笑了,说道:“我有什么可撒谎的,事实就是这药根本就不是我偷偷拿来的,明明就是他送给我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周宛如被陈时念轻描淡写的几句解释,深深地刺伤了。
其实在周宛如的心中,虽然知道拓跋宗是站在陈时念这边的,但是依然控制不了自己对拓跋宗的喜欢。
而且上次因为陈时安的事情,周宛如知道了拓跋宗的真实身份,这更加坚定了周宛如想要跟拓跋宗在一起的想法。
在周宛如心中根本看不上陈时念这种乡下丫头,周宛如想不明白,为什么拓跋宗非要帮助陈时念来对付自己呢?
午夜梦回周宛如也时常幻想拓跋宗能够喜欢自己站在自己的这一边,但是通过这几次的事情能够看出来,拓跋宗对自己并没有任何的想法,这令周宛如感觉非常的挫败。
陈时念看着在自己面前暴跳如雷的周宛如,心中有些无奈的想到,这拓跋宗还真是害人不浅。
面前的这个周宛如,看来对拓跋宗还真的是上心了,只是奈何周宛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