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阵香味传来,瞬间就吸引了南瓦图的注意力,太香了!南瓦图也不管礼貌不礼貌的问题,寻着香味一直来到了后厨房,陈时念正在做菜,刚刚出锅的是红烧狮子头,陈时念打算做几个好菜犒劳一下大家。
南瓦图进来时陈时念正在热火朝天的起锅烧油,打算再做一个沸腾鱼片,麻椒和辣椒、蒜等各种天然的佐料被油炸香,香味顿时飘散出来,毫不夸张的说,南瓦图要流口水了,在厨房门口呆了会儿,南瓦图实在忍不住,走了进去。
“陈老板,实在时太冒昧了,但是真的太香了,我能不能先尝一下呢?”
南瓦图突然闯进厨房把陈时念吓了一跳,一转身看见南瓦图对着刚刚出锅的菜快要流口水的样子,不客气的笑了。
“您尽管品尝,不用客气。”
南瓦图一点都没客气,拿起一旁的筷子每个菜都尝了一口,吃完说道:“陈老板,如果有一天不想开花店了,您进去开酒楼吧,您做的菜实在时太好吃了,我走南闯北做生意这么久,哪里的饭都吃过,只有你的是最好吃的,陈老板,你真的给我带来太多的惊喜了,我一定要跟做朋友。”
跟进来的周小草不客气的接了一句:“是想以后有个地方免费吃饭吧!”
陈时念听了急忙说道:“小草,不能这么没礼貌。”
周小草吐了吐舌头,笑了,走过来把菜端了出去。
南瓦图看见菜被端走了,急忙追着周小草出去了。
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开心的吃起了饭,南瓦图还在不停夸陈时念的菜做的美味,引得陈时念频频发笑。
拓跋宗带着一身的伤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的阵阵笑声,以为是周小花和周小草在和陈时念开玩笑,就没有注意,但是刚一转弯就看到饭桌上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看清楚那人的样貌,拓跋宗一愣。
刚巧陈时念听见声音抬头看过来,立刻发现了进门的拓跋宗,陈时念一惊,拓跋宗是带着伤回来的。
众人还没发觉拓跋宗回来了,陈时念飞快的放下碗筷,走到拓跋宗身边询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身的伤?怎么了?”
拓跋宗知道陈时念被自己一身的伤吓到了,想要安慰一下陈时念,但是现在有外人在,而且拓跋宗总觉得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不简单,就故意假装支撑不住的样子,晕倒在了陈时念的怀里,避免南瓦图看到自己的脸。
陈时念看到拓跋宗晕倒了,急忙扶着拓跋宗进去屋里,饭也不吃了,喊周小花去叫大夫。
大夫来了之后看了看拓跋宗身上的伤说道:“没事,都是皮外伤,我拿一点药膏你每天给他涂,过段时间就能痊愈了。”
“谢谢大夫。”
送走了大夫,陈时念赶紧给拓跋宗的伤口上药,忙前忙后,等一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陈时念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南瓦图在呢。
陈时念有些不好意思,刚刚拓跋宗一身的伤进来,真的是吓坏自己了,根本什么都没顾上。
陈时念出去,看到南瓦图还在观赏做好的永生花,走过去抱歉的说道:“南先生,真的是抱歉,刚刚我的家人受伤了,我一着急,就没顾上招待您,真的是怠慢了,实在不好意思,下次您来提前告诉我,我设宴款待您。”
南瓦图急忙说道:“陈老板你太客气了,本来今天就是我冒昧的叨扰您,再说今天在你这吃了这么美味的一顿饭,哪里算是怠慢,不过我还是很想交你这个朋友的,下次一定会再来叨扰的。”
“好,到时一定热情欢迎!”
说着南瓦图就要告辞了,陈时念出去送,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南瓦图好奇的问道:“刚刚进来那位受伤的人是谁啊,我听说是陈老板的家人?怎么会伤的那么重?”
陈时念顿了顿,并没有跟南瓦图说实话,“是我的兄长,叫陈宗,这次出去给人送货,估计是路上出了什么事,现在人晕过去了,还没来的及问呢。”
“陈老板不用着急,我们这些南北做生意的都遇到过这种事,怕是山路遇到土匪了,我那有一些好的金疮药,不如拿过来给你哥哥用一些吧。”
“大夫给开了药,说是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不麻烦南先生了。”陈时念推辞道。
南瓦图没有强求,但还是说道:“如果下次陈老板的哥哥需要送货,可以提前来联系我,如果我们顺路的话,可以捎带你哥哥,这样人多安全一点。”
“好,谢谢南先生的好意,一定!”
“那我就先告辞了,多谢陈老板的款待。”
“告辞”陈时念目送南瓦图离开,急忙又回去看望拓跋宗。
屋子里,拓跋宗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在南瓦图面前装晕倒是下意识的行为,刚刚进门看到南瓦图的第一眼,拓跋宗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为了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风险,还是不要让外人见到自己的真是面目了,至于陈时念拓跋宗有些为难,等一下要怎么跟陈时念解释自己这一身的伤呢?愁人啊!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拓跋宗赶紧闭上眼睛。
陈时念一进门就看到床上的拓跋宗还没有醒过来,不禁有些担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