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念说道:“我知道拓跋宗在这里打擂台的事情,那天还受了一身的伤,他说是因为打擂台的时候遇到仇家了。”
“现在突然又不见了,我真的有些担心。”
王鸣看着面前的陈时念,心中不禁有些羡慕拓跋宗
虽然亡命在外,但是还有一个人肯为他担心,肯为他的事情奔波,王鸣有些动容,但是拓跋宗的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陈时念,看拓跋宗一声不响的离开,王鸣就知道,拓跋宗这是不想连累陈时念。
王鸣故作苦恼的说道:“陈老板,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他呢平时就是偶尔过来打个擂台,我们也没有更多的接触,我跟他还不如你了解他的多呢!我真的很好奇,陈老板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
陈时念看王鸣不肯开口,没办法只能暂时离开,“打扰了,王公子,我也是一时着急,冒昧了。”
王鸣见陈时念这个样子,有些不忍心,但还是叫人把陈时念送走了。
陈时念站在街头有些茫然,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和陈时安被绑架的时候,那两个黑衣人把自己和妹妹救出来之后就带着两个人去了一个农庄,陈时念立刻就赶到农庄,希望能有一点拓跋宗的线索。
陈时念急急忙忙赶到,但是一敲开门就傻了。
“你找谁啊,姑娘?”里面居然是一个年迈的老婆婆,陈时念清楚的记得之前来的时候,农庄里面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在看门。
“您好,请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叫陈宗的人?”陈时念急忙问道。
“你说的是谁啊?我没听过,你是不是找错了地方啊,姑娘。”
陈时念有些傻眼,“那你们见没见过两个黑衣人?”
“没有啊。”
陈时念带着最后的希望,问道:“老婆婆,你是什么时候搬来的?”
“啊,我们是前几天才过来的,你是要找这个农庄之前的主人吧,他们都搬走了,你要不去别的地方打听一下吧。”老婆婆有些可惜的说道。
“好”
陈时念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感到茫然,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理解过拓跋宗,他从哪里来的,是干什么的,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好像自己一直都不知道。
看似好像大家一直住在一起,彼此很了解,但是现在拓跋宗只是离开了,自己就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了,陈时念很愧疚,自己好像对拓跋宗的关心太少了。
陈时念失魂落魄的走了回去,周小花和周小草自从陈时念离开就很担心,很少看到陈时念有这么着急的表情,两个人在家都有些坐不住,还好陈时念回来了。
但是一进门,周小花和周小草就发现陈时念的状态不太对,失魂落魄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周小花担心的问道:“时念姐姐,究竟怎么啦?你出去这是干什么去了?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啊?”
周小草接着说道:“对啊,时念,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们,虽然我们也许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你这样我们真的有些担心!”
陈时念感动的说道:“我没事,你们别担心啦!赶紧去休息吧!明天还得早早的开铺子呢。”
周小花和周小草还是有些担心,但是看陈时念一直不想开口,没办法只能作罢。
第二天,陈时念还像往常一样正常的开铺子,周小花以为过了一晚已经没什么事了,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但是不一会儿就发现陈时念心不在焉的,修理花枝的时候还不小心弄伤了手指。”
周小草看见急忙走了过去,“芝芝姐,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先别弄了,我给你上药,当心感染了。”
陈时念有些无奈,“没事的,不用当心,是我自己不小心。”
周小花和周小草明显看出来了。陈时念的心根本没有在这里,做事心不在焉。
“时念你真的没事吧,我觉得你今天不太对劲儿啊。”周小草无奈的说道。
“没事,我只是有些担心总觉得最近会发生什么事情,心里发慌。”陈时念说道。
“要我说,你就是担心陈宗,这个陈宗一声不响的就走了,也没个说法,任谁不都得担心嘛!”周小花说道。
“要不然芝芝姐,今天咱们关铺子一天,我们带你出去散散心,咱们不赚钱了,钱事赚不完的,以后机会多的是,我们今天就去寺庙拜一拜,上个香。”周小草提议道。
周小花赞成,“好啊,好啊,自从上次你和时安出事,我就想找个机会到庙里拜一拜,去去晦气,正好今天天气很好,咱们去山上的庙里拜一拜,听街坊们说山上的那么寺庙可灵了!”
陈时念看了看自己惨不忍睹的手,同意了,“好!那今天咱们就出去放松一下,周小花、周小草咱们一起收拾好就关门。”
周小草一听赶紧按住陈时念:“时念,你呆着就好,我跟周小花来收拾,或者你去换身衣服吧,我们一会儿就好。”
陈时念无法,只能先进去换了一件衣服,再出来时,周小花和周小草已经把铺子里收拾好了,门上挂了一个闭铺子的牌子。
几个人租了一辆马车往山脚下赶去,到了山脚下,马车就不能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