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顿时精神大作,急忙仔细检查“拓跋宗”的脸,果真发现这张脸有问题,里面躺着的这个人并不是拓跋宗。
而此时,在回鹘的一个小部落里,一堆脏兮兮的小男孩儿正在艰难地生存着,他们如同一堆货物一样,随意的提供给面前的人挑选,这些孩子都是被人抓到这里,之后一直就这么被人看管着,如果有人到这边来选人的话,被挑中的直接就会被带走,而剩下的孩子则继续等待着下一次的人来挑,如果你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
陈时念的弟弟陈时清就在这里,他已经和姐姐妹妹失散一年了,自从当初被王婶卖掉,陈时清就跟着一群少数民族的人走走停停走了很久,直到来到了这里,将近半年的时间,他一直被关在这个小部落里,看着身边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很多人死掉了,也有人跟他一样,一直在坚持着,刚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陈时清想过逃跑,但是这里地域太过辽阔,没有躲藏的地方,一旦逃跑,很快就会被发现,回来之后所要经历的就是这里的首位无情的痛打,陈时清在这里满身的伤痕,生过病发过高烧,慢慢的的导致陈时清的记忆模糊了,忘记了自己从哪里来,只记得好像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也不再想着逃走只记得自己得拼命努力的活下去,只是记得自己叫做小清。
这天,拓跋元手底下的大将军塔帕尔到这里来选人,他看上了几个孩子,其中就包括了陈时念的弟弟陈时清,此时的陈之凡已经快要忘记自己还有姐姐和一个妹妹的事情。
塔帕尔将这几个孩子叫了过来,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都从哪里来?家里还有什么人?”
刚开始大家以为这个塔帕尔是来救自己的,但是看到站在塔帕尔旁边的这些守卫,都心灰意冷了。
其他几个孩子陆陆续续的说出了自己的来历和名字,轮到陈时清的时候却顿住了,塔帕尔疑惑的看了过来。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你是哑巴吗?”塔帕尔有些没有耐心地问道。
“我……我忘记自己从哪里来了,只记得家中好像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我的名字应该……应该……,我真的……有些记不清了。”陈时清磕磕绊绊的解释道。
塔帕尔最喜欢的就是这样,没有来历,没有亲人,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孩子,听完陈时清的话,高兴的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好!不记得自己从哪里来?不知道自己的亲人都有谁,也不知道自己是谁,非常好!你跟我走,记住!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做塔梵!”
自此,陈时清被塔帕尔改名为塔梵。
塔帕尔将塔梵与其他的孩子一起都带走了,跟着塔梵一起被带走的这些孩子很害怕,因为以前也有很多身边的小孩子被人就这么带走,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不知道是生是死,而如今终于轮到了自己,大家都不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也许是死亡,也许是救赎。
相比其他孩子,塔梵很冷静,因为记忆模糊的缘故,塔梵有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敢,看着前面带路的塔帕尔,塔梵一直注意着四周的环境,想要找个机会带着其他人一起逃走。
在小部落里,四处都是空旷的草原,想要逃走很不容易,之前有一些人借机要逃,结果被这里的守卫抓了回来,直接在所有人的面前活活打死,算是杀鸡儆猴,大家都吓坏了,从那以后,任谁都不敢再擅自逃走了,如今终于从这个小部落里走了出来,塔烦还是想找机会拼一拼,毕竟虽然自己失去了记忆,但是这么久以来,被人当做畜牲一样对待的生活,实在让塔梵对将来所要面对的生活没有信心。
然而,前面带路的塔帕尔,像是知道塔梵的目的一样,告诫的说道:“你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千万不要有想要从我的手中溜走的想法,无论你们走到哪里,只要没有走出这片草原,那么等待着你们的将是死路一条,除非你们有能力走出这无边无际的草原,与其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死掉不如跟我一起回去,我将让你们找到自己活着的真正的价值。”
他反知道自己的计划,被塔帕尔给识破了,无奈之下,只能继续跟着塔帕尔走,一路走走停停,几经波折,终于来到了一个地方。
塔帕尔指着面前的一个营地说道:“这里将是未来几年你们所要呆的地方如果你们有能力能够从这里走出来那么你们将是回合最顶级的杀手,从此以后,没有人可以再将你们踩在脚下你们想杀谁就杀谁,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进去试一试?”
几个孩子都犹豫了,任谁都知道,面前的地方只要进去了,大概率都没办法活着回来了。
塔帕尔看着面前的几个孩子都露出了胆怯的样子,不禁有些得意的笑了,仿佛自己就是决定他们命运的神明自己的一念可以让他们生,一念可以让他们死。
“怎么?不敢进去,那就在这里结束吧!”说着一挥手叫来手下拔刀。
塔梵看出塔帕尔这是要动手直接在这里杀了大家,急忙拉着两个人说道:“好,我们进去,如果我能活着出来,到那时,我想要自由,你能给我吗?”
塔帕尔听了塔梵的话,笑了,仿佛在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小孩儿,等你能出来再说,到时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