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氏抓着头发,对着现场的几个人嘿嘿地笑。
县衙大人有些无奈,看着她不知道何从入手,问道:“是不是你把人给推进水里面的?”
小赵氏呵呵地笑,问:“什么人呀,我只是看到有一只大蛤蟆,没有看到有人哦。”
她说着,又开始胡乱在身上乱摸,比了一个大小,夸张地告诉两个人,说道:“就是一只蛤蟆,有这么大的,你们看到了没有,我还想要去给人炖了,好吃的。”
县衙大人撑了一下额头,有些无奈:“他是不能好好说话了,如今疯疯癫癫的,把宋梦澜推下去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实说:“大人,就算他已经疯了,那也不能留这么随随便便地把人给推下去吧,你难道不给我们一个交代。”
县衙大人皱着眉想了一下,正要说话,那小赵氏突然大呼小叫起来,说:“啊啊啊好痛啊。”
一边说,她就一边在地上打滚。
县衙大人忍不住有些懵,问在场的人:“谁刚刚打她了?”
在场众人纷纷摇头。
然后小赵氏也不用人继续问了,把袖管给掀起来给几人看,委屈巴巴地看着县衙大人,说道:“很痛啊,真的好痛的,你是大官的话,一定要给我做主哦。”
县衙大人瞠目结舌,旋即又想到上次看小赵氏的情形,分明上次还没有如此消瘦的,这一次一见面就不成形了,原来是被人虐待了。
她正了正脸色,示意捕快:“你们快点去把李父李母给请过来,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因为自己的儿子犯事了,就虐待自己的儿媳妇,这又是什么道理。”
李父李母被两个捕快押了上堂,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见小赵氏撸着袖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们两个一下子咬牙切齿,没想到一时间没有看好,小赵氏竟然会跑来报官,原来不是疯疯癫癫的,怎么还会有那个脑子知道要报官。
县衙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李父李母,你们两个虐待小赵氏吗?”
李父李母一开口自然是咬死不认,说道:“怎么可能,我们对她好着呢,怎么可能虐待她,是她自己跑出去完然后自己摔的吧。”
县衙大人忍不住冷笑了一下,指着她身上那一些触目惊心的伤口,说道:“少在那里糊弄我,这些也是可以摔出来的,你摔一个给我看看!快说,你们为什么虐待他?!”
其实后面李父李母已经很少虐待小赵氏了,她最多发发疯,但被打之后又不在自己面前晃,后来主要是前村长媳妇虐待小赵氏,稍微有点不顺心就待着小赵氏打,所以小赵氏才会这么惨,他们两个见了也没管,也没有想到女儿下手这么狠。
只是事到如今,无论如何都要一口否认,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于是李父更加笃定:“大人,您明查啊,真的不管我们的事,再说了,这小赵氏现在疯疯癫癫的,你怎么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一天到晚都跑出去,村里面有些人野蛮了一点,所以就把她打了几下,她回来我们也不知道,也不跟我们说,这个难道能怪我们吗?”
县衙大人说:“你们两个一定要糊弄本官吗?好,那我问问小赵氏,是不是这两个人打你的?”
小赵氏看了两人一眼,立刻开始尖叫起来,整个人直接往角落里跑,然后缩了进去。
县衙大人冷笑道:“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如果你们平常没有虐待她,并且对她挺好的,那她怎么可能看到你们就躲,你们觉得这正常吗。”
李母说道:“小赵氏本来就是一个疯子,她在家的时候就总是时不时的尖叫,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不成待会我也喊一嗓子,也能告大人你虐待我了吗?”
县衙大人没有想到这李母还挺伶牙俐齿,点点头,说道:“行,既然你不承认,那不如就去问问你的邻居,毕竟邻居总是会听到的吧。若是他们作证你们确实虐待她,那久不要怪本官不客气了。”
李父连忙叫住捕快,说道:“等等,你们这样也可以的吗,可以凭着邻居的指控抓人的?”
县衙大人说:“那不然呢?现在小赵氏疯了,你觉得他说的不算,我去叫邻居,她说的也不算,那谁说的算,只有你们说的算,那不是很可笑吗?”
两夫妻哑口无言,旋即又想到了前村长媳妇虐待小赵氏的时候并没有避开众人,还真有不少人看到过,并且还有一两个看不下去的,劝了他们挺多次,于是一下子有些紧张,若是村长媳妇虐待她的名声传出去了,那对她实在是不好,再怎么说她都是前村长媳妇。
于是李父李母一咬牙,决定承担下这个罪名,毕竟虐待了就虐待了,这都是他们的家务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县衙大人难不成还能杀了他们?
于是李父说:“确实是我们打的她!打了又怎么样,虐待了又怎么样,这疯子害得我们的儿子进了大牢,我们打了她两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县衙大人冷笑了一下,说道:“好,你们敢承认就行,来人,把他们两个押下去。”
李父李母没有想到打人还能坐牢,一下子懵了,李母连忙说:“等一下,大人,我们不就是打了个人嘛?用的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