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味的孤注一掷,到时候受到影响的反倒是它和江呈俭。
如若是这样,何不避退三舍护住自己。还是上上之举。
毕竟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不同。
可是江月明每次这样想,心里面便觉得堵得慌,所以在许多的时候也是偷偷摸摸地做了一些帮助他人的事情,不让他人陷入到泥潭之中。
张生默默的张口,眉宇之间的怨恨久久不曾散去,反倒是更加的浓烈,他捏紧了手上的脚踝,每只手都在用力,连骨头摩擦的声音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江月明听见他重重地叹息一声,慢慢的开口:“当年李家对我家所做的事情众人皆知,可是在这个偌大的京都之中,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管这件事情,任由我们张家一再落败,几乎所有的人都送到了边疆去。”
江月明慢慢的从这个张生的口中得知了当年李家所做的所有事情。
他全程皱着眉,为其中所遭受痛苦之人,感到十足的不堪又有几分的愤怒,他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憎恨自己那时不在现场,不然也能够帮助那些无辜受害之人逃离苦海,不用因此到那边疆苦地遭受折磨。
原来这个张家是京都之中最厉害的皇商,他们所经营的丝绸布匹,琉璃玻璃以及一些新疆的美酒,都是他们一一供到皇宫之中的,而这些东西在当时的京都之中大受欢迎,几乎人人家里。既然当时他们的脸面了,张家也因此挣得盆满钵满。
可就是这样的风风光光,终究是隐瞒了那些小人的不满,其中也就包括了此事还在暗处蛰伏的李家。
你家那个时候的家产还算不得厉害,但他的祖父是在朝廷之中颇受重视的四品小官,虽然只是四品,但也算得上是宰相身边的能用之人。
李家不甘心于这个朝廷上面的权利,他们更加倾向于这做生意所得的银两,更加能够让他们李家抬高门槛。
也就开始慢慢的在京都之中开始行商做生意。
可毕竟是起步的晚,他们无论做什么都会被这张家压上一头,根本就没有红红火火的可能。
但就算是如此张家也在这个地方留下了一丝余地的。不至于让这个李家彻底的经营不下去。
但就是这样,他们依旧是不太满足,便想法设法的算计张家。
或许是他们李家在朝廷当中的助威,这张家竟然真的着了道。
张家送给朝廷当中的布匹当中出现了披露物品。而且这件事情还被宫里面的人给查了出来。
皇上勃然大怒下令彻查张家,张家一时间成为这个京都当中的弱水狗,人人喊打,人人嘲笑。
然而这个时候李家却突然起了步。
不知怎么回事,从哪里弄来的,一批十足好的布匹贡献给了皇上,而且不需要一分钱,他们就此也受到了这个皇上的重视。
从此顶替了张家的位置,让这个张家彻底的陷入到了泥沼之中。
张生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越说越感觉到激动,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一时愤恨难当。
“你知不知道他们送出去的那些布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他们李家在皇宫里面偷偷摸摸的将那些布匹置换。”
“他们后面那些个所谓的没花钱的布匹,其实还是我们张家的。皇上那个时候也应当发现了端倪才是,他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自顾自的接受了李家的布匹,你说这样一个地方叫我如何不会失望?”
张生说此话时,泪如雨下,几杯酒水下肚,更觉得心中烦躁,当下一拍面前的桌子愤怒的大声说道。
“不过就是一个狗皇帝而已,连识人都不会识,此时在那个位置上做什么?”
江月明一时间感觉到十足的惊讶,连忙走上前去阻拦这个张生的动作。
“你说说你这你也不看看自己到底在哪个地方,这可是皇城脚下这样是被别人听到了,你出事我自然是不会管的,我可不要因此被你给牵扯了,你可知晓。”
张生此时也是醉了,他的眼神之中出现了几丝迷离,随后在原地摇晃了一下,大笑几声,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月明,焦急的询问他道。
“如今这件事情我已经完完全全的同你说明了,你还有什么事情想问直接问就是了。”
“不过你需要告诉我一句话,你此事到底答不答应帮助我将这个李家打成落水狗,像当年对待我们张家一样对待那个李家。”
江月明的嘴角一勾鼓了鼓掌,自觉这件事情可真是十足的有趣,只是此时他没有丝毫的头绪。
“如若你是一时兴起的话,那这件事情估计是没有多大的可能了,你想一想想让这李家被拖下水去,需要耗费多少的时间,你要是没有精力的计划的话,这件事情估计就直接打了水漂了,索性你还是将计划交出来,我帮你一起进行这件事大可可以完成。”
张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似是非是让江月明看得十分疑惑。
只见他从自己的手中抽出了一张硕大的纸。
“这是我给你那个酒楼设计的玻璃。”
“还需要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将这个玻璃做好之后,你我二人再来商议这李家的事情。吕家乃是一个臭虫,在这个经度之中盘踞了徐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