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脸,怀疑着人生。
一个曾被他肆意践踏蹂躏的乡巴佬,怎样变了一个人似的?
秦泊君见老光棍面有不服,又冷冷地送上一句。
“要不要干脆送一段完整的歌舞,再来一个,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呀,呀呀呀……”
老光棍手下五六喽啰,休整了一段时间,又是一通乱叫,冲上前来。
秦泊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碾压。
双拳左右开弓,双脚上下翻飞。
一拳一个,一脚一双。
“砰砰砰——”
五六个人成了秦泊君移动的沙包,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的。
老光棍见事不妙,拔腿就跑。
秦泊君身形一矮,一跃而起,挡住了老光棍的去路。
拎着老光棍的衣领,像抓小鸡似的,拎了回来。
“现在想跑,晚了!”
“小子,你打了我们的人,你闯祸了!”老光棍嘴硬着,想挽回自己的面子。
“真的吗?”
秦泊君一边说,一边将老光棍高高地拎起。
老光棍被衣领勒得满脸通红,离地的双脚在空中乱踢乱蹬。
秦泊君轻松地一松手,老光棍又重重地来一个屁股墩。
一个晚上连摔了两个屁股墩,这叫梅开二度。
此时,老光棍想死的心都有。
一直以来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从未这样被人玩得像狗一样。
老光棍心有不甘,趁人不注意,挥起一拳,直奔秦泊君的面门打来。
秦泊君听着一阵风声,并不躲闪。
而是,右手用掌接拳,左手随即抓住对方肘关节。
“之前跟你们玩的是速度,现在我们玩玩力量。”
话音未落,只见秦泊君左右双手,像人在拧毛巾一样,一手向左,一手向右,用三成之力,一拧。
只听到“嘎嘣”一声,从老光棍手关节里传出。
“哎呦——”
老光棍发出了猪一般的嚎叫。
脱臼的右手,摇摇晃晃,不听使唤。
老光棍脸上的线条被痛苦严重地扭动着,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老大在上,小弟错了,小弟有眼无珠……”这会儿,老光棍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不是自己欺负人,而是自己在被人戏弄。
说罢,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一群喽啰,见此状况,也纷纷效仿,跪下求饶:“老大在上,饶了我们大哥,饶了我们一条小命吧!”
发生的这一切,太快了。
同来吃夜宵的老乡与工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了。
他们真的不知道,秦泊君还有如此身手。
舒薇薇与闺蜜,更是没有看清秦泊君是怎样打人的。
在场的人看到老光棍一伙跪倒一片,怕会惹出大祸来,就上来为他们求情。
秦泊君对舒薇薇和老乡们,微微一笑。
“我不会为难他们的,我只是在教他们做人。”
说着伸手抓住那脱臼的手。
吓得老光棍一伙又是一通磕头求饶。
秦泊君双手抓住老光棍上下两个关节。
上捏下拧。
老光棍脱臼的关节复位了。
一点都不疼,而并且还可以自由活动。
“医界绝绝子,医界绝绝子啊!”老光棍一伙打心里服了,纷纷高喊着。
“你们这帮人只是可恶,还没有到可恨……”
“是,是,是。”老光棍一伙连连点头称是。
秦泊君说:“前些日子,你们把我打得昏迷住院,我没有记恨你们,认为你们有可能是失手罢了,因为你我无冤无仇。”
“对,对,对”一伙喽啰连连称是。
老光棍伸出大拇指:“老大,真是大人有大量。”
“不得溜须拍马,要认真听我说完!”秦泊君训斥着。
老光棍连忙后退,恭恭敬敬,垂头听训。
“我送你们三句古话。”
秦泊君开始训诫,教他们做人。
一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二是,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三是,与人为善,与己为善。
老光棍一伙,本来就没读过什么书,一个个丈二和尚,傻呆着,不知说了什么。
秦泊君说:“听懂了没?”
老光棍一伙连忙说,听懂了。
秦泊君说:“那还不把医院费给结了。”
“好,好……”老光棍哆嗦着身子,搜完自己身上的钱,又去小喽啰身上搜,七拼八凑,也没多少钱,就小心翼翼地送到秦泊君手里,说,“就这些,不够下次补上。”
“唉——走吧,走吧。”
秦泊君摇摇头,把手一挥,让老光棍一伙人走了。
望着老光棍一伙,消失在夜色中。
老乡们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呼拉一下围着秦泊君,把他再次哄抬起来。
“没有想,我们大山里出了一个功夫之王。”乡亲们骄傲地呼喊着。
“哎,哎,放下,放下……”秦泊君乐呵呵地说,“你们把我抬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