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莫非是草菅人命,欺凌孩童么?”
李墨眼中闪过一抹晦涩,面无表情道。
“本将在问你话,反倒是你质问起我了。”
齐镇守被气笑了,脸色寒了下来。
那令官见来了靠山,便连滚带爬的逃窜过去,李墨却也懒得管,任由令官色厉内荏道:
“那案子您也是过了目的,事实无比清楚。”
“镇守,此人绝对和妖族有关,我看便是与那大妖化作的女子一伙的!”
被叫做齐镇守的将领,正准备下令。
然而,下一刻他就将话吞回了肚子里,还狠狠地又给了令官一个大鼻窦。
令官都被打傻了。
回头看去,却见那少年手中拿着一块儿腰牌。
玄黑色的令牌上面赫然写着个‘钟’字。
是当日李墨救了钟镇岳,对方给的,可以在南疆各个边军镇守之地畅通无阻。
只不过李墨着急赶路,却也没空和钟镇岳见上一面。
“还有什么问题?”
“本将军觉得此案必有蹊跷。”
齐镇守冷汗下来了,从善如流。
这分明是钟镇岳的腰牌,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小侯爷的座上宾与妖族有什么关联。
便是真有,他都得当没看见。
“那小姑娘呢?”
“和妖族绝无关联!”
这桩冤案忽然就水落石出了,效率相当拔群。
看的慕容霄一脸茫然,黄东来则是流露苦笑。
在令官被拖下去后,齐镇守甚至还热情的请李墨一行人去用席,浑然忘了他冲撞法场的事情。
大虞的律法,道理,都不如这一面腰牌管用。
李墨觉得有些荒诞。
无心与对方多纠缠,他走到了人群中。
李墨擦了擦卢福英脏兮兮的小脸:
“小妹妹,你说的那个仙女姐姐,是何时见到的?”
“你是月饼哥哥?!”
小姑娘的回答让小李同学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