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秀芬眼珠子一转,出起了鬼主意。
曹安民双眼骤然发亮,抬手在她翘臀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哎哟,死鬼,你要死啊。”
在潘秀芬的娇声中,曹安平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艹,老子怎么没想到这法子,陈望龙是个武痴,他早就想跟秦春打一场了。”
“而且那家伙比起武来,下手没轻重,上次在南安县踢馆,一脚踢断了人馆主三根肋骨,上半年挣工分攒的钱全赔医药费了,差点没笑死老子。”
“秦春要碰上他,不死也得扒层皮啊!”
“嗯,确实是个好法子!”蔡大强也是大喜。
秦春要被废了,那是皆大欢喜,袁媛也不用被表姐逼着去“投当了。
“老蔡,不喝了,咱抓紧时间晚上偷鱼的事。”
曹安平急着去找陈望龙,麻利儿吃了几大口羊肉垫伶肚子,起了正题。
“还是老规矩,我们绕北边去?”蔡大强问。
曹安平摇头道:“不成,治保队这帮蠢货昨一桌消费了二三千,陈曼已经起了疑心。今晚她肯定会亲自盯着,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
“等她巡完了,我会支开她,把治保队的人带到北边去。”
“你们就转到西边去打。”
“接下来几都得打游击,眯起来等我消息就成了。”
蔡大强晓得他蛮有韬路,心里踏实的很:“成,我听你老弟安排就是了。”
“不喝了,先撤了。”
曹安平又补了两口肉,一抹嘴麻利儿溜了。
……
回到村里,陈望龙正在组织人装鱼。
“望龙,你姐呢?”曹安平喊道。
“在里边算账。”陈望龙扯着嗓子回了一句。
“别装了,过来,我安排下。”曹安平冲他招了招手。
“主任,有啥事?”陈望龙大大咧咧的问道。
“走,去我办公室。”
曹安平招呼了一句,进了办公室,他不紧不慢的给陈望龙泡了茶:“望龙,坐。”
“主任,我这还忙着呢,再了,我也不爱喝茶,你又不是不知道。”
陈望龙在这个准姐夫面前随意的很。
“先不急,我这还有事安排,先聊几句。”
“望龙,你觉的我对你姐咋样?”
曹安平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他坐下。
“嘿嘿,那还用吗?村里人谁不晓得,当然是竖大拇指的好,你俩那就是造地设的一双。”陈望龙一别鼻子笑了起来。
曹安平苦笑了一声,长长叹了口气。
“咋啦,跟我姐吵架了?”陈望龙瞪着眼问道。
“那倒没有,我觉的你姐有点变心了。”
曹安平拿出烟盒,知道陈望龙不抽烟,他自个点了一根,愁苦的吧唧了一嘴。
“不能吧,我姐这人心比铁石还硬,再了,她也没跟别的男人来往,咋会变心呢?”陈望龙一百个不信。
自个儿堂姐啥人,他心里还能没数吗?
老姐一门心思都在村里,对男欢女爱的压根儿就没兴趣。
“真的,河村秦春你知道吧?”
“他在睢你姐。”
曹安平吐出一口浓浓的烟气,沉声道。
见他愁眉苦脸的,陈望龙大线条的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嗨,就那子?我姐瞧不上他的。”
“就今儿他去我奶奶家,两人还拌嘴了,我姐现在恼死了他。”
“要不是那子腿快,我非揍他个屁儿滚,给我姐好好出这口恶气。”
“嗯……”曹安平摇头发出浓厚的鼻音,舒了口烟气他接着道:
“望龙,你练武的不知道女孩子心思。”
“你仔细琢磨下,你姐有跟别的男人这么明着生气吗?”
“这叫打是亲,骂是爱。”
“就今儿早上,秦春给你姐送粉,你姐吃了个精光,两人还有有笑的。”
“这可不是我编的,乡亲们都在场亲眼见到的。”
“这还不算,秦春还送了你姐礼物,她也是当着人收的。”
“她还请秦春去你奶奶家吃饭,老太太有多嗝色,你还不清楚吗?啥时候留人吃过饭。哎,秦春就留在那了,你奶奶还给他上了好酒。”
“望龙,要没你姐在中间牵线搭桥好话,你觉的可能吗?”
曹安平完,眼眶红了起来。
陈望龙很不是滋味的咂吧了一下嘴,好像是这么个味。
不过他是个粗人,这些爱来爱去的着实懒的费心,便挠头笑道:“曹会计,你们跟我姐的事,我也插不上手啊。”
“你晓得我姐那人贼有主见,她喜欢谁不喜欢谁,我了没用。”
“望龙,你咋不晓事呢?”
“我叫你来,不是听我抱怨吃醋的,我是在替你姐担心啊。”
曹安平瞪了他一眼,无奈长叹了一口气。
“啥,啥意思?”陈望龙云里雾里的。
“你怕是还不知道秦春是啥人吧?”
“你随便去淀子里打听打听,那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河村有男饶,没男饶,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全给他骗了身子,现在他还圈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