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急啥啊!”
“打架有的是时间,先把村里的活干了再。”
“李病了,下午打的这批鱼,赵负责开车,你负责押送。”
曹安平连忙喊住陈望龙,吩咐道。
就这火药桶,最近晚上肯定不能留在村里,要不然老阎没法偷鱼。
“可恶,那就让姓秦的多活一晚上!”陈望龙松开拳头,冷哼道。
出了办公室,陈曼正在村委会外边的大石坪上组织装车。
见到陈望龙,她眉头一蹙,喊了起来:“望龙,都几点了,还不去治保队,晃啥呢?”
“你是不是跟秦春好了?”陈望龙红着眼珠子问道。
“抽什么风,快去!”陈曼看白痴一样,没好气道。
“你是不是收了他的礼物,是不是吃了他送的粉?”陈望龙没有动,继续连声质问。
“你问这干嘛?”陈曼脸沉了下来。
“是不是?”陈望龙逼问。
“是。”陈曼不耐烦应道。
“是就对了,你果然变了!”陈望龙忿然道。
“什么变了,臭子快滚去看鱼,还要不要工分了。”
这都些什么啊,神神叨叨的,陈曼简直无语。
“我要去县城送鱼,不去治保队了。”陈望龙唱起了反调。
“司机我派了赵,你干好自己的活就行了。”陈曼严正吩咐。
陈望龙不爽的看了她一眼,嗤声道:“曹主任才是管我的,他让我跟赵去押鱼,有什么问题吗?”
“押鱼,来回就五六十里路,朗朗乾坤,什么时候送鱼还要人押车了?”陈曼不满道。
曹安平连忙走了过来,笑着解释道:“陈支,是我安排的。”
陈曼平静的看着他,等着解释。
“这次是替县城五爷办宴,徐总再三交代这批鱼一定要万无一失。”
“你也知道响水村那帮贼一直盯着咱们,让望龙押鱼也是为了确保安全。”
“毕竟一旦搞砸了,得罪了县城的大脑壳,咱们清水村也没好果子吃的。”
曹安平一脸公事公办的解释道。
陈曼思虑了几秒,没挑出任何毛病,点头默许了。
“望龙,还不快去。”曹安平拍了拍陈望龙的肩膀,笑着吩咐道。
陈望龙麻利儿跳上汽车走了。
“曹会计,你跟望龙的?”陈曼转过头来,冷声问道。
“什么?”曹安平明知故问。
“就刚刚望龙问的那些混账话!”陈曼恼火道。
曹安平扶了扶眼镜,半笑不笑的回答:“陈支,瞧你的,我是那种牵风饶舌的人吗?”
“早上明摆的事,村里人都在传。”
“你也晓得望龙稀罕你,一听你跟秦春这花花坯子走的近了,这不就急眼了跑我这来兴师问罪。”
“我还好声好气劝了一通呢,让望龙别瞎想呢。”
到这,曹安平语气愈发轻柔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曼,你对吗?”
“我倒不怕人传,谁人背后无人,我担心这臭子分不清轻重去跟人打架。”
“不他了,快九点了,今儿我跟你一起巡夜去吧。”
陈曼神色缓和了一些,牵强的笑了笑。
望龙是清水村的守护神,他这一走,陈曼心里很不踏实。
曹安平早料到陈曼会起疑心,还好有应对之道,当即欣然应允。
到了治保队,陈曼叫上队员们上了渔船,在清水村水域仔仔细细转了一圈,确定渔桩隔离带没有问题,这才回到了村子。
“陈支,时间不早了,歇了吧。”曹安平一脸疼爱的道。
“嗯,我去办公室整理下今的东西,你也早点休息吧。”陈曼点头笑道。
“曼,你老这么亲力亲为,身子吃不消的。”
曹安平眼神一暖,试着去牵陈曼的手。
“谢谢。”陈曼礼貌的微微一笑,转身而去。
“贱人!”
“拽什么拽,你逃不出老子五指山的,嘿嘿。”
曹安平盯着曼妙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阴狠的笑意。
他知道陈曼有每对漳习惯。
借着这个时间差,曹安平加快脚步,来到了陈曼独居的老宅。
农村人睡的早,四周一片死寂。
曹安平从兜里摸出一把万能钥匙,轻轻一别打开了门锁,然后戴上一次性鞋套、手套蹑手蹑脚的摸了进去。
这屋子他不知偷偷进来多少回了,驾轻就熟的直奔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曹安平打开手机电筒功能,习惯性的扫了一圈,如往常一样没有找到任何陈曼换下的衣物,他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失望之色。
“臭娘们,一忙的跟条狗一样,还这么勤快。”
曹安平骂了一嘴,麻利儿转向陈曼的卧室。
卧室里有一个老式穿衣柜。
衣物折的整整齐齐,曹安平顺手拉开一个抽屉,里边是卷好的干净裤头与胸衣。
曹安平顺手拿了一件文胸,陈曼戴的都是加厚型,他掌心一发力,那种海绵材料的弹性张力在手心蔓延。
他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