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见抱着她的手,一点点的无力、放松了下来。
“自今日起,我即是佛,佛即是我。”
“我会代你活着的。”
徐云凤嘴角一凛,丹田邪功催发到极致。
“夫人,放我一条生路,我……我不想死。”空见喉咙间发出含糊、虚弱的声音。
“笨蛋,别话了。”
“你不是常,若能死在我石榴裙下,此生无憾吗?”
“听话,抱着我,把最后一点气力使出来,再好好感受下。”
徐云凤紧紧的抱着他,靠在耳边温声的宽慰道。
空见知道,这毒妇是不会让他活了。
“我不行了,夫人……送我最后一程。”他眼中流出了两行热泪。
“大师,谢谢你!”
徐云凤毒归毒,却又是温柔如水,依着他扭动起蛮腰。
“夫人,我迎…传宗的希望吗?”
空见享受着最后的美好,喃喃问道。
“大师,你可真是个笨蛋呢。”
“像我这种女人,除了婷婷,又怎可能再去给别人传宗接代。”
“没有人可以束缚我。”
“当然……如果你是秦春,或许可以考虑啊。”
徐云凤亲吻了他的额头,放声娇笑。
“呜!”
“俗世……不可留。”
“女……女人不……可信啊。”
空见落泪喃喃,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
数十年来蕴养的内力、本元、气血,终于在这一刻被完全吸干,一丝一毫都不剩。
这位大师此刻皮骨枯萎,如同朽木。
徐云凤慢慢站起身,顾不上满身血水,抬腿踩在石头上,那夹杂着鲜血的被控的干干净净,滴在石碓上触目惊心的刺眼。
“不是女人不可信,只是你们不配罢了。”
“下辈子好好念你的经去吧。”
徐云凤拾起地上的袈裟盖在了空见身上。
然后,步入旁边的清溪,洗掉了一身血污与男人臭汗。
洗了很多遍,那该死的血腥味终于褪散了。
她才神清气爽的到了岸边,连衣服都懒的穿,跪在草地上恭恭敬敬喊道:
“老神仙,弟子按照你指引,《邪欢录》第二层融雪还春初试成。”
“桀桀!”
“很好,你果然够狠、够毒,我没看错你。”
伴随着沙哑的声音,黑发垂面的老乞丐一瘸一拐的从木屋里走了出来。
“多谢老神仙,要没有您,弟子这辈子只怕翻不了身。”徐云凤再拜。
她抬起头,那油腻、及胸的黑发就像是雨幕般遮住了恩饶脸面,模模糊糊很难看清楚。
唯有隐约可看到他左边无瞳的白色怪眼。
那只怪眼落在自己任何男人见了都垂涎三尺的娇躯上,森冷无比,没有一丝的感情。
仿若她不是绝世美人,而是死物。
“这是你的命!”
“你与秦家人有了纠葛,他们都该死。”
老乞丐沙哑笑了起来。
“老神仙,弟子不明,以你的神通杀死秦春不过弹指之间,为何不取他性命。”
徐云凤出了心头憋了许久的疑虑。
“棋手……”
“他们选择了秦春,我选择了你。”
“你还会有很多好用的棋子,这一局他们赢不了。”
……
河村,桃花山。
连日来,秦春在山下陪了鱼儿们一圈,今儿总算是从温柔乡脱身,来到了山上。
他可没忘了,山上还有一条乖鱼儿,娥。
“你个死丫头片子,一跟癞皮狗一样待在这。”
“你去山下看看,村里那几个娘们谁不是开大奔,住豪宅,兜里揣个几千万、上亿的。”
“你守着这些,有个啥用?”
“人石头丢河里还有个响,我养你这么大,白让那臭子拿了身子,得到啥好处了。”
木桌边,马金莲日常冲着娥唠唠叨叨的。
“行了行了!”
“闺女在山上不挺好的么,反正春三两头不在家,跟那争风吃醋有个啥用?”
王柏生笑道。
“你给老娘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些啥。”
“三两头进城,什么研究药材市场,以为我不晓得,你就是去打鸡了。”
“还不争风吃醋,指不定春都忘了她这么号人。”
马金莲是骂聊,骂大的,挨个数落了一通。
“妈,春哥不是那样的人。”娥扒了一口饭,低声道。
“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子生就是个花花,听响水村老蔡,在楚州又睡了好几家豪门大姐。”
“人家还能记得你?”
“这白花花的真是喂了狗,瞎了!”
马金莲越想越来气。
正骂着,一道人影走了过来,远远打起了招呼:
“王叔,婶子,娥。”
“哟,春!”
刚刚还在骂的马金莲立马换了副嘴脸,脸来笑来的迎过来。
“这都几个月没见,婶子和娥老挂记了。”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