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时欢有些看不太明白这个女人,乔唯一则眯着眼眸,眼睛里透着对时母的不友好。
时母却像是根本没看到似的,她走上前,拉着时欢朝病房门口走去:“欢欢,你能来看芊芊真好,你有肾不捐,阿姨也不怪你,毕竟你也没这个义务不是。”
这番话,瞬间叫周围的人是视线都落在了时欢身上。
“原来就是她啊,见死不救,也真是心狠。”
“好歹从小玩到大的,现在芊芊都快不行了,她怎么这么自私……”
身后至少有不下十个人,他们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
传到时欢耳朵里,很不好听。
她握紧了拳头,转过身正要反驳这些人,这时,乔唯一站了出来,挡在她身前,用手指着这帮人:“欢欢欠了你的?还是欠了你的?你说要捐就捐,你自己怎么不捐了呢?”
乔唯一说话还挺凶的,气势也足,很快就让这帮人闭了嘴。
这时,时母出来打圆场:“哎呀,别激动,他们都没恶意,楼下不是有那么多人在排队嘛,没说要欢欢的肾。”
把时欢推到风浪尖的是她,打圆场的也是她,乔唯一冷哼一声,拉起时欢的手:“欢欢,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