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悠哉悠哉的说话声,强行将秦安的思绪拉回现实。
“关于这个问题……”袖子下,秦安双手握了握拳,脸色依旧苍白。
纵使她在国再如何一手遮天,在,她的能力还是有限的。
这一刻,她真的为难了。
三个结果,她选择任何一个都是错误。
不选择,逃避,倒显得她心虚,心里有鬼。
秦安被逼得后背直冒汗,就在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之时,病床上的女孩又发话了。
“算了,这个问题的确太复杂,是我太为难你了。”
时欢一边把玩着手机,一边十分随意地瞟了秦安一眼。
“不管怎么样,我爱子傅哥哥,你是他妹妹,我不该这样为难你。以后你若是知道怎么回事再告诉我吧,晚安,薄颜小姐,你回家去吧,注意安全哦。”
“好,晚安。”
秦安松了一口气。
转过身,发白的脸色第一次如此难看。
通往电梯入口的走廊上,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一阵阵“咯噔”的声响,在这夜晚的医院内十分的刺耳。
路过的几个护士与秦安擦肩而过时,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人谁啊,长得这么漂亮,但
是感觉脾气不太好啊。”
“估计是她家人得了什么不能治的病吧?”
“我看她是想杀人……”
电梯内,秦安脑子里控制不住想到时欢询问她的那三个问题便躁动无比。
走出医院后,她很快就上了一辆黑色面包车。
“帮我查查那个蠢货是怎么回事,不是叫他直接把人给解决掉吗?为什么时欢那个丫头还好好活着!”
车子里,女人暴跳如雷地嘶吼。
驾驶座上的年轻女人穿着一身紧身皮衣皮裤,她安静听完秦安的话后,才恭敬地回道:“安姐,我刚刚了解到,那个人是向时欢索要五百万后才从楼上掉下去的,我也不知道他这么不靠谱,事前给过他二十五万,还有二十五万事后给他,没想到他却……”
有五十万辛苦费却还不知足,临时起意索要更多的钱财,结果人心不足蛇吞象,把命给搭了进去。
“蠢货!真是蠢货!你们到底怎么办事的,上哪里找来的人,还想吃两家饭!”
女人自责地低下头,语气卑微:“对不起,安姐,我不知道他这么不靠谱。当时只知道他因为抢劫入狱,刚从牢里出狱没一个星期,找不
到工作没钱吃饭,才找上了他。这次是我的失误,安姐,对不起。”
“时欢没死,他倒死了,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以后办事再这么不利索,你们几个全都给我收拾铺盖滚蛋!”
“是,安姐,我记住了,没有下次了。”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先走了。”
秦安恼怒地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踩着八厘米高的鞋子朝百米外的黑色小车走去。
她一边想着在病房里发生的事,一边又想到那个该死的收钱不办事的男人,就气得跳脚。
也幸亏那个蠢货已经死掉了,不然警察很可能会查到她们的身上,到时候全部得完蛋。
她一直很想除掉时欢,从一年前在寒城开始,派过秦以南去潜伏,几次快要得手都发生意外,她就非常的生气。
什么时候开始,她秦安都能踢到铁板?
就在秦安走出不远,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秦安回过头,与车内女人的方向对上,同时按下接听键:“阿清,你还有什么事一次性说完,我现在很烦!”
“安姐,你看医院门口……”这么近的距离也要打电话,是不想让突然出现在医院
的那几个人发现安姐。
阿清提示了几个字后,便将电话给断了。
秦安转头看向医院门口,果然瞧见一男一女进去了。
为什么这两个人这么晚了还去医院?
时欢不是说不认识那个女的么?难道一切都是时欢设下的陷阱?
不行,她非得跟上去看看,看看那几个人私下会说些什么!
秦安原本打算现在乘车回薄家的念头,很快就被好奇心给带走。
她偷摸着跟在二人后边,中间隔着二十几米远,生怕被发现。
车子里的阿清见安姐上去了,出于担心,很快也下了车跟上前。
主仆俩跟着上了楼,快到时欢的那间病房时,二人放慢了脚步,确定前边的那对男女进了病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才终于放心地蹑手蹑脚来到房门外,趴着墙壁偷听。
病房里很快传来时欢不耐烦的声音:“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吗,我不认识你们,也不需要保护,赶紧从哪来回哪去吧,我还死不了。”
通过门上的小透明窗,秦安看到时欢一脸不喜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了来人一眼,马上又钻回了被子里。
进去的那个女孩背对着门,
秦安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那女孩说道:“欢欢,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和闻叔也是关心你的。”
“我不需要你们的关心,你们走吧,等到什么时候我真的想起来什么,你们再来找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