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徐子矜承认这句话非常正确。
女人往往喜欢在这个男人面前作,是因为她喜欢上了他。
因为喜欢,才会矫情。
上辈子在杨胜军面前,徐子矜知道自已从来没作过。
起初只是委屈求全的讨好,后来只想着争硬颈气,却从来没想过要作。
是的,她喜欢上了眼前这个傻大个儿。
“陆寒洲,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只是,给自已媳妇洗脚,你就不怕别人看到吗?”
陆寒洲闻言轻笑一声:“看到不就看到呗,有什么了不起的?”
“给自家媳妇洗脚,丢人了吗?”
不丢人吗?
虽然活过一辈子,但徐子矜对男人并不了解。
在她的观念中,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在生活中占大多数。
像陆寒洲这种在外人面前是个黑脸神、在家里却是个耙耳朵,她真没见过。
“帮女人洗脚,传出去,人家肯定会说你不像个男人。”
陆寒洲一脸的不以为然道:“是不是男人,我用不着别人相信,只要你认为我是男人就好。”
“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媳妇儿你知道不?”
徐子矜真想听听陆寒洲对“男人”二字的理解:“那你说说什么样的人才是男人吧!”
陆寒洲双手泡在药水里,不快不慢地揉搓着两只小脚。
“我对男人的理解就是:对亲人,做力所能及的事,关心爱护他们。”
“对工作以最饱满的热情和最好的状态、做出最优秀的成绩。”
“对朋友真诚、大方、善良、不计较。”
“对敌人,心狠手辣、绝不姑息。”
“真正的男人,应该是有血有肉、明是非、重责任、敢担当的人。”
原来,这就是真男人!
徐子矜知道陆寒洲说的对。
真正的男人应该就是爱国爱家、有血有肉的人。
泡了脚非常舒服,可能这药真有作用,一靠上枕头,徐子矜秒睡。
陆寒洲知道她累坏了,自然也不闹她。
老老实实地睡在边上,静静地闻着身边的清香:媳妇儿,你何时能够爱我?
——像我爱上你一样,爱我。
回答他的,只有轻盈的呼吸声……
睡得好,醒得却迟。
第二天早上徐子矜醒来的时候,陆寒洲已经不在床上了。
到了客厅里,听到厨房里传来一阵“乒乓”声,她打着呵欠走了进去。“你在做什么?”
陆寒洲抬起汗津津的头,一脸傻笑:“你不是想吃菜饼吗?我跟陈嫂子学了一下,马上就做好了。”
徐子矜看了这个傻男人一眼,问道:“煮稀饭了?”
陆寒洲手停了一下:“嗯,这新米煮的稀饭香,大灶上的稀饭都是剩饭做的,你不爱吃。”
谁爱吃啊?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太难。
徐子矜知道自已早就变修了。
要不是有个空间,她真不知道这时代的日子要怎么过。
既然稀饭煮好了,徐子矜洗漱好之后,趁着陆寒洲煎饼的时候,煎了几个荷包蛋。
然后,炒了一碗肉沫酸豆角。
很快,三兄弟在外面跑步回来了。
“好香啊!阿姨,你做什么好吃的啊?陆爸爸……”
刘子林还没跑进厨房,小嘴就叭叭的讲着,只是当他看到陆寒洲围着围裙站在锅边时,呆滞了!
——完蛋了,今天的早饭是陆爸爸做的!
小家伙的变脸全部都落在了陆寒洲眼中,他眼一瞪:“小兔崽子,你这什么表情?嫌我做的不好吃?”
——陆爸爸,你做的那叫能好吃吗?
——只能说能吃好不好!
刘子林低垂着头:“……没没……”
——哼!小兔崽子,还学会撒谎了?
——我媳妇都不嫌弃我手艺不好,你们到是嫌弃上了?
一股怒气冲上了陆寒洲的心门口:“我告诉你,今天的早饭全是我做的!”
“你要不想吃,没关系!”
“子望!”
刘子望听到自已弟弟被骂,他站在客厅里不敢出来。
这被叫到,他不得不进来了。
“到!”
虽然这声音还是同样的利索,可是这精气神一点都没有。
“给你弟弟打饭去。”
刘子望一脸同情的看了自已大弟弟一眼:叫你多嘴,活该!
“好了!”
看着小老鼠过街一样的刘子林,徐子矜笑了:“跟个孩子似的!”
“子望,快带弟弟们去洗脸,要开饭喽!”
“今天的饼呀,是你们陆爸爸找秀梅姨姨专门去学来的哦,料是我调的。”
“快点,很好吃哦。”
刘子林一听,恨恨的骂了自已几句:叫我多嘴,叫我多嘴,要不是有阿姨,我今天就没得吃了。
“是!”
话一落,三兄弟像兔子一样飞奔去了后院……
面是陆寒洲发的,料是徐子矜调的,这菜饼的味道自然不差。
三兄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