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几下,两块钱就到了手?
农村里想两块钱,可没这么容易。
“哼,这么有钱却不孝敬长辈,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当兵!”
刘胜菊看得牙根痒痒。
这话恰好被陆三婶听到了,她嘴角一挑:“胜菊,你说,他们部队知道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刘胜菊抿抿嘴:“肯定不知道,若知道,他这军官别想当了。”
是啊,部队的军官连孝敬长辈都做不到,还能为国家作贡献?
陆三婶一脸感叹:“可惜我不识字,要不然,我肯定跟向部队反映反映。”
“这样的人当首长,那是害国害民!”
就是!
这样的人,凭什么当军官?
——哼,陆大毛,你竟然看不起我妹妹,走着瞧!
眼光闪闪,刘胜菊走了。
陆三婶笑了笑,也走了。
没人知道这两人在说什么,孩子滚完床,就是铺床。
铺床需要一对夫妻,大队书记大儿子夫妻二人就当仁不让了。
两人儿女双全,人品也好。
两人说着吉祥话,把被子铺好。
陆寒洲同样给了两个大红包……
“谢谢,谢谢,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很快,大家都出去了。
出去之前,刘胜菊淡淡的看了陆寒洲一眼,转身走了。
陆三婶嘴角上扬,心情愉快的也出去了。
屋里没了外人,看着自家美得天仙似的媳妇,陆寒洲实在忍不住亲了下去……
“唔……你的战友……”
头一回光明正大地亲媳妇,陆寒洲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
“不用理,有人招待他们。”
什么人啊?
要这么猴急吗?
徐子矜哭笑不得。
但是,她发现……自已很享受这个男人的亲吻……
闻着那熟悉又清爽的气息,她由心底涌上一阵阵的甜蜜。
喘了口气,再次亲上了,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对方。
陆寒洲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媳妇儿,你坐会,玉珠马上就来了,我先去招待客人。”
屋里喜气洋洋,到处贴着大红喜字,床上的被褥都是崭新的。
脸红红的徐子矜甜甜地说道:“寒洲,谢谢你给我一个如此特别的婚礼。”
这话才落下,陆寒洲忍不住又捧着小脸啄了一口。
“这不是应该的吗?不用感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休息一会,我去叫玉珠过来陪你。”
徐子矜摇摇头:“这又不是古代,我也不是今天才进这个家门,还陪什么?”
“走吧,今天你来了这么多的战友,我陪你一起去招待他们。”
“你招呼他们去隔壁,我去端果子、泡茶来。”
陆寒洲一听,满脸欢喜:“媳妇儿,你真好,谢谢你。”
夫妻之间,有什么好感谢的?
徐子矜略带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快去吧,你们好些年没见了,好好唠唠。”
媳妇真好!
陆寒洲赶紧出去了,然后招呼自已的战友到了待客的屋里。
“寒洲,你是我们这群战友里最出色的,娶的媳妇也是最漂亮的,今天可得陪我们大家好好喝一杯!”
说话的人叫王进财,是陆寒洲的初中同学兼战友。
两人关系非常好,在部队时就在一个连队,还睡过上下铺。
他的话刚落,另一个叫李新的战友接着开了口:“进财,你还算战友吗?”
王进财不服:“我怎么就不算战友了?”
“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不喝一杯,对得起寒洲这大喜的日子吗?”
“滚吧!”
李新乐了:“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我记得你不是文盲啊。”
“这么好的日子,你想把寒洲给灌醉?这安的是什么心啊!”
“哈哈哈!”
战友们哄堂大笑。
陆寒洲当年一个县一起入伍当兵的有六十九人,这二十人,离他家里近,今天都过来了。
就在大家嬉笑调侃之时,徐子矜端着托盘,陆玉珠拎着茶瓶、陆佳玉拿着酒进来了。
“大家好,今天是我和寒洲的大喜日子,感谢各位战友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大家的深情厚意,我和寒洲永远铭记于心,现略备薄酒,聊表心意。”
徐子矜的落落大方,让战友们亮了眼。
不过,当陆佳玉把酒放桌上时,大家的眼珠子就不只是亮了,而是成了灯笼……
“哇,新娘子,你太大方了!”
眼前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酒。
茅台啊,他们只听说过、没见过!
这酒七块钱一瓶,大家咬咬牙,过上几天紧日子,也不是完全买不起,关键是它要凭票供应!
大卖场的茅台酒琳琅满目,而且尽是有不少年份的酒。
那价格,真不便宜。
这年代的东西,若是放在后世,这些酒留着以后会大涨。
可这些战友给她们的接亲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