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和水来。”
罗大妹去拿脸盆端来一盆清水,陈珍珠拿毛巾给她擦拭血迹,然后让罗大妹把水倒掉洗干净毛巾,她手里没有棉签,就直接把碘伏往伤口上倒。
“这个不疼的啊,你别动。”陈珍珠怕她一动等会碘伏就流进眼睛里。
而温玉霞只一个劲的哭,根本不在意痛不痛,整个人就像是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
陈珍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重新站起来后她又问罗成,“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还见血了。”
罗成看不上是女人来解决问题,但也没有出言不逊,只是没有理会陈珍珠,陈珍珠又看向别人,没人说话,只有罗母在那里叽叽哇哇想给自己儿子的过错说成是小事。
陈珍珠忍着脾气重复了一遍,“罗成,我现在是代表妇联跟你说话,请你配合我的工作,不要让我自己查,否则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罗母急了,“这跟妇联有什么关系,夫妻俩吵吵架都是常有的事,妇联还能管人家夫妻俩的事情。”
陈珍珠瞥向罗母,“妇联就管这个,您老是不是没参加宣讲?要不要我单独给你讲一遍?这还只是小事吗?都见血了,怎么,你们打算把人弄残了才当是大事?”
罗成依旧不说话,打从心底他就没把陈珍珠放在眼里。
陈珍珠也就没有了耐心,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