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既然已经来了,杨银厚还是走到病床边,给老人把了脉,仔细看了看,然后道:“老人无病,只是五脏皆虚,神气渐去,我可用针灸,再配以药方吊住老人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就一个月,再多我也无能为力。”
杨银厚说出这话,吴怡莉等人自然都是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希望彻底破灭,但朱冬煜和唐逸远闻言却都浑身一震,看向杨银厚的目光都忍不住流露出一抹敬畏之色。
一个月的时间,在外行人看来很短,但对于朱冬煜和唐逸远而言,这已经是很厉害了,至少以他们的医术是绝对做不到的。
“谢谢大师,还请大师帮忙。”张校长这时已经明白,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忍着心中的悲恸,上前对杨银厚鞠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