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见葛东旭推门进来,唐逸远等人都纷纷起身打招呼,目中透出发自内心的尊敬。
跟葛东旭接触越多,跟他学得越多,张修文等人便越发尊敬眼前这位年轻得不像话的老师。
当然张修文等人也因为葛东旭特意给他们送的药酒,这些日子整个人似乎也都变得年轻起来,精神十足。
“都坐吧,趁着还没上班,今天我跟你们说说扶阳助正方面的理论和治疗方法吧。”葛东旭微笑着冲众人摆手示意了一下,一边说着一边在门诊室的角落位置坐下。
这样位置的安排,是为了当病人来看病时,葛东旭这位年轻医生不会显目。
见葛东旭坐下,唐逸远等人这才纷纷坐下,然后转身朝向他。
葛东旭等众人转身朝向他,便开始了中医有关扶阳助正方面的讲解。
唐逸远等人至少也是副主任中医,说起来都算得上中医专家,有关扶阳助正方面的理论他们自然懂一些,只是这些理论从葛东旭口中讲出来,却又更深刻了几分,让唐逸远等人都受益匪浅。
时间在讲授中很快便到了下午上班时间。
众人便依照以前的规矩坐好,由唐逸远主诊,其他人则像实习医生一样,在边上坐着。
葛东旭虽然坐在最角落,但因为年轻的缘故,在众人中还是显得有些显目。
当然葛东旭如果不喧宾夺主,主动表现,患者是绝对想不到那个最年轻帅气的实习医生,才是整个门诊室中的首席医生,甚至连唐逸远这位中医泰斗都是他的学生。
因为葛东旭的加入,从去年开始,不少患了疑难杂症,久治不愈的病人在中医院的中内科都得到了医治,所以这些日子省中医院的中内科名声便渐渐传了开来,尤其唐逸远、张修文等几位老中医老专家名气比起以前越发响亮了许多。不少患者从全省各地慕名而来,甚至江南省外的也偶有患者听到他们的名声慕名而来。
所以如今的中内科门诊比起以前要繁忙了许多,患者是一个接一个进来,而且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好治的病。
好在唐逸远如今中医造诣胜过以前许多,又有葛东旭在暗中把关,看病的速度比起以前快了不少,而且病人越多,也越有利于他们实际学习,正和他们的心意。
刚刚看完一个重度肾盂积水的患者,门诊室的门又被推了开来。
进来的是一对中年夫妇,一位年轻女子还有她怀中哭啼个不停的小孩。
那对中年夫妇眉清目秀,气质儒雅,看起来都像是高级知识分子,甚至那男子身上还隐隐带着一丝威严。
不过此时他们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担忧着急,注意力也基本都在那小孩身上,直到进了门诊室,两人才抬头看向唐逸远。
“你,你是袁校长!”唐逸远看清楚了那中年男子的面容后,不由得一脸意外地站了起来,而葛东旭则下意识地将身子往角落里缩了缩,心里暗暗苦笑。
因为那对中年夫妇不是别人,正是江南大学的校长袁中启和江南大学环境与资源的院长余景莲。
他们夫妇是在美国留学认识的,后来结为夫妇,双双回国效力。袁校长是是计算机方面的专家,而余院长则是环境方面的专家,因为两人出色的工作,两人先后成了学校和学院领导。
江南大学有好几万学生,袁校长是肯定不认识葛东旭这位大一新生的,不过余景莲可就很难说了。
虽然两人没有正式交流过,但葛东旭经常出没学院大楼,抬头不见低头见,两人还是在楼梯里见过好几次面的。
当然环境与资源学院师生差不多有两千人,每天进进出出学院大楼的人很多,余景莲身为院长能记住大部分研究生就很不错,一位本科新生,估计就算碰到过几次,十有九也不会记得。
“唐教授你好。”袁校长显然也认识唐逸远,急忙上前一步伸手跟唐逸远握了握手,然后指了指身边的中年妇女还有那位年轻女子说道:“这位是我的爱人余景莲,还有儿媳妇张佳和孙女。”
“是小孩子生病了吗?”唐逸远跟余景莲和她儿媳妇打过招呼后,关心地问道。
“哎,是啊,是我这孙女生病了,她这病这半年来真是把我们一家人都给愁坏了。”袁校长满脸忧愁道。
“别急,别急,小孩子身体幼比不得大人,生病是难免的。袁校长,余教授还有张佳,你们先请坐,把孩子的情况跟我说说看。”唐逸远宽慰道。
因为小孩子没办法表达自己的病情,就算稍微大一些的小孩,也往往无法准确表述自己的病情,所以儿科又被称为“哑科”,所以医生给小孩看病,往往是要询问大人。
“张佳你来说吧,你更清楚一些。”袁校长对儿媳妇说道。
“是这样的唐教授,妞妞从小就比其他小孩爱哭一些,尤其晚上哭得更厉害。一开始我们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发烧什么的,但检查几次都不是,然后我们就以为我家妞妞只是比其他孩子爱哭一些,等长大一些就会好。结果没想到,长大后还是这样,老是无缘无故就哭闹,江南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儿科医生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来,我们还去了京城,但京城的医生也看不出问题来,都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