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大衣,蔓长的思念才会有所收敛,才不会冲动的做错事。
“训练那一块,不是我管”年后韩琳找了个机会来见七月,有些愧疚的说道,“抱歉”
“你没错,为什么要道歉呢”七月换了个姿势坐着,“比起那个,我找你来,是有其他事情”
韩琳被七月阴森森的口气惊得抚胳膊,瞧着中央空调的暖气并不低,怎么就感觉那么冷呢?
“我觉得可以了”红酒的酒渍有一些留在了七月的唇角,配上那勾嘴意味不明的表情,更是显得诡异。
韩琳先是一愣,不明白七月的意思,而后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开口,“现在?”
“不,过段时间,我要出趟海,见几个人”七月轻轻的摇了摇头,眼里满是算计,“很重要的人”
韩琳和七月是在一条线上的蚂蚱,瞧着七月神秘的模样,她倒是有些心慌,颤颤的眼睫毛,“会不会太急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明白”七月起了身,来到了这段时间的老位子,摆了个舒服姿势望着窗外,半合着眼,“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行动的,倒是你,怎么不陪你的小女朋友?”
“她?她回去祭亲人了,毕竟死得早”明白七月的转移话题,韩琳也只能装傻。
“你有没有感觉,她长得太像了?”七月瞥了眼背对她坐着的韩琳。
韩琳转过身,对着她耸肩,言之凿凿“巧合,我查过她的背景,我敢用自己做担保,燕归绝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七月冲她灿烂的笑,又继续望着窗外,低声说道,“这冬天,可算是过去了”韩琳震了震,也是充满感叹的说了句,“是啊”
燕归蹲在墓碑之前,冰冷的眸子瞧着眼前的夫妻墓碑,歪了歪头诡异的一笑。
身旁的汲松将一堆黄纸,折好的银锭丢在火里,然后坐在背火的那头,打开了酒盖,嚷道“喝吗?燕子”
“母亲,我会亲手玩死姐姐的”燕归将酒杯斟满放置在墓碑之前,想要起身时却身子一软,被一旁的无名牢牢的扶住,带到了上风口。
“膝盖要是再疼的话,别忍着”汲松摸了摸燕归的膝盖,感觉到里头的药膏还好好贴着,这才松了口气,“别目的没做到,腿先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