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只有一个,打垮对面的燕家,连带着燕七月,燕昊,燕家全部毁掉。
胜者的道路上,留下的只能是成山的尸体,王者不能有弱点,哪怕是一点点,就应该剔除,燕归的手有些颤抖,“燕归,你为什么有些发抖?”“大概是太激动了”
我只是入戏太深罢了,戏/子本就无情,韩琳只能是一个垫脚石,燕归紧紧的搂着梁曼真,可是心为什么会那么痛?
伯莎被七月蕴含怨气的眼神盯得走路都有些别扭,昨晚难道能怪她吗?谁知道两人为什么都不锁门!伯莎在叫嚷着推门进去,瞧着浴/室那人的时候,忍不住自剜双目,默默的退出房间,将门贴心的合上。
“你为什么不敲门?”伯莎心里埋怨着,没想到七月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眼神如果能实体化,估计伯莎已经成刀削面了。
“这能怪我吗?你们没锁门,我就是”伯莎说着自己都没底气,不敲门就直接开门进屋也不是礼貌的行为,低声说道,“对不起啦”
“算了,还是有机会的”七月也没想揪着不放,见伯莎道歉了也就没追究,“我们现在去哪儿?”
没等伯莎回答,不远处就传来马的嘶叫声,只见前方的草原上,横横竖竖的立着不少的白栏,未装备马鞍的马们,低头嚼草或是悠然的散步。
七月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马,只见一位带着头盔,手上拿着一根马棍的男人骑着马小跑着过来,“伯莎,这是你的客人吗?”
“切斯特,昨晚你没来实在太可惜了,这位可是打败了乌特雷德的人啊”伯莎微笑着望翻身下马的切斯特说道。
“我的上帝呐”切斯特难以置信的来到九月面前,不敢相信这位看起来还有些瘦弱的女人,竟然能打败乌特雷德,真诚的转头对伯莎说道,“亲爱的伯莎,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
九月没有反驳,因为她只顾瞧着那匹棕色毛皮的大马,抬腿走到马前,伸手想要抚摸它的额头,切斯特存心想看她的笑话,只是叉腰淡淡的说了句,“内迪的脾气可不好啊”
只见那匹叫内迪的棕色大马果然甩了甩头,四蹄有些不安分的踏步,而九月伸手按在了马额处,轻抚两下,便是翻身上马,而平日里只要是别人骑就会乱蹦跳的内迪,竟然就乖乖的听从了九月的指挥,随着九月马缰的指引,绕着几人转几圈来。
“我的上帝,伯莎我现在相信你说的话了,当时驯服内迪可花了不少功夫”切斯特语气中带了些佩服,“它好像很享受”
“好马”九月两眼发亮的从马背上翻下,牵着马绳走到了切斯特身边,“身体也很强壮,是纯种的吗?”
“你看得出来?”切斯特结果马绳,顺着毛往下梳理抚摸,“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九月摇了摇头,“很多都看不出来”
“我记得中国古代有种叫做汗血宝马”其他人不明白九月的意思,但七月明白,九月肯定是想到了之前,那个小村庄哪里看得到多少好马,便挑起话头,牵起九月的手,“传说它前脖部位流出的汗呈血色”
“那是真的吗?”九月果然被这话夺去了注意力,好奇的问道,“血红色?”
“骗你的”真假七月怎么可能知道,但这问题当然会有专业人士回答,伯莎解释,“汗血宝马的皮肤较薄,另外,马的肩部和颈部汗腺发达,马出汗时往往先潮后湿,对于枣红色或栗色毛的马,出汗后局部颜色会显得更加鲜艳,给人以“流/血”的错觉,而且我们这里还真就有几匹汗血宝马哦~”
几人说着就跨过了三次围栏,来到了马场的最外层,切斯特指着奔跑中的马群,“最好的马种,我们都采用放养,还有些野性难驯,年纪不大但脾气很大,一时间还真没人驯得住”
九月眯眼瞧着马群之中,奔跑中枣红色的马儿,隐约可见紧实的四肢,红色的鬃毛随风飞扬,“我倒是想试试看这匹马有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