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之中颠得尘土飞扬的马驹,还有马驹之上那飘忽的身影,似乎有好几次要被颠飞,就如同是狂风骤雨之中的树苗一般,让人心肝发颤。
这马的耐力比起以前遇到的都强上许多,九月额头上的汗水向下/流淌,迷了眼睛,但她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烈马又一次癫狂的跳跃起来,九月已经有些发麻的腿不自觉的松开了马腹,就见得一个抖动,整个人险些飞上空中。
“九月!”七月睁大了双眸,整个人趔趄的向马驹跑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九月不能受伤。
还好距离她半臂的伯莎险险的拉住了她的手腕,“七月,你现在上前会受伤的”,看呆的切斯特也回过神,双臂穿过七月的腋下扣着不让她去找死。
“伯莎,九月要是出事,我拼了燕家,也要和你拼命!”决绝的目光让伯莎不敢直视,嘴里嗫嚅几句,她看过不少驯马人驯马,阿哈尔捷金马的过于稀少,导致很少外人明白它的野性,驯马人也不敢轻易尝试。
“你现在不能过去,她还没摔下马,但你要是过去的话,先卷入马蹄下的肯定是你”切斯特苦口婆心的说道,但疯狂中的女人力量实在不能小觑,他都有些拉不住了。
九月的确有好几次脚碰到了地面,但都很快的化险为夷,最后一次她提起一口劲重新跳上马背,马儿弯曲高昂的颈部,那完美的曲线,激得九月愈发的兴奋,就连眼睛都化为了血红色,上扬的嘴角露出了雪白的牙齿,马儿出汗潮/湿的颈部显露出了红痕。
九月的头发在马儿的几次撅扬跳跃时散开来,金色的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璀璨,不远处的三人瞧着马背上的她,恍如穿越到了中世纪的战场之上,两军交战之际,一方主帅扬马停于阵前,马儿一声嘶叫,前蹄上扬停顿在原地,没有纳入头盔之中,在空中自然的飘散开来。
马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看来有些无奈于在它身上的人,最后的几个跳跃后终于停在原地,四蹄轻踩地面不再反抗,九月甩了甩发麻的双手摸了摸马头,翻身下马,马儿乖乖的站在九月身边,时不时的用脑袋去蹭九月的胳膊。
“伯莎,可以拿缰绳马鞍过来吗?”九月冲着几个僵在原地的人喊道,转而呲着大白牙,“七月,要骑马吗?”
“这这样就行了?”三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七月不可思议的转头问拽着她手臂的伯莎,“应应该是成功了”
切斯特作为三人里面最专业的人士,被两人的巴掌扇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揪着自己的头发,呢喃道,“我的上帝啊”
“我去拿马具”,切斯特没有回答两人的问题,而是翻身上马前往马场拿马具,留下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结果九月上前牵过七月的手,搂在自己怀里,不然伯莎与之对视,伯莎一个悲愤,蹲在一旁背身玩草,耳里还要忍受着两人的腻歪。
“七月,你摸/摸”九月牵起七月的手,想让她摸马额头的毛儿,后者回忆起马之前的癫狂,摇着头往回缩手,“不要”
“它很乖的”乖?这厮?七月惊恐的睁大眼睛,三番两次的将九月震下马,为什么九月还能以这么平淡的口吻说出乖?心里还在剧烈挣扎咆哮着的七月,没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按在了马额处,还在九月的帮助下,从上往下的顺毛,七月只感觉自己从手臂到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部起来,浑身一软就倒在了九月的怀抱之中。
“七月”原先和马斗时沸腾的热血还没平静下,见七月被马吓得腿都软的模样,忍不住双臂收紧搂着腰,头靠着七月的脖颈,红唇在雪白的颈上摩挲,湿热的鼻息打在上头,惹得七月阵阵战栗,手捏紧她衣服下摆,断续着开口,“你”
九月学着七月昨晚的动作,轻轻的噬咬,吸吮,怀中人的鼻息也是越发的重,“九九月别”七月感觉自己似乎低估了九月学习的能力,昨晚的这一套如数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大有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
当九月的唇含上小巧单薄的耳/垂时,一声叹息从七月的喉间逸出,伯莎一个颤抖,默默的堵住耳朵,悄悄的往外挪。
九月的长发滑落与七月的黑发交缠在一块儿,挡住了两人缠/绵的模样,湿/润温热的口腔吮着敏感的耳/垂,灵巧的舌头一次次的划过,带着吞咽的动作时,七月受到的刺/激越发的强烈,紧抿的唇似乎已经无法抵挡声音的外泄。
“我我们还在外面”马儿的嘶叫声勉强拉回了七月的神智,缩脖来躲避九月的吻,这时切斯特喊叫的声音解了围,九月恋恋不舍的松手,后退几步接过切斯特手中的马具,为驯服的马儿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