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和傅谨言走在傍晚的费城。
费城是一座相对古老的城市,最著名的,是宾夕法尼亚大学还有一些博物馆和美术馆。而傅谨言和秦尤下榻的酒店,临近美术馆和博物馆。
傅谨言和秦尤就走在美术馆和博物馆的小路上另一边是一条小河静静地流淌。
因为天气冷,傅谨言把秦尤的手握着,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目光在周围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傅谨言的目光停在一个瑟瑟发抖的穿着好看的裙子的外国女子身上,心里暗暗想着,以后哪怕是把秦尤裹成熊,也绝对不让她在大冬天穿得漂漂亮亮地发抖。
宁愿要温度,也绝对不要美丽冻人。
傅谨言想得入神,秦尤顺着傅谨言的目光看过去,一下子就看到了瑟瑟发抖的女子身上,目光移动,定在外国女子的脸上,长得还挺好看。
“好看吗?”秦尤幽幽地开口。
傅谨言回过神,“嗯?”
“好看吗?”秦尤扯着嘴角重复,“你可是盯着人家看了好久,要不要,去给人一件衣裳。”
这是在吃醋吗?傅谨言为秦尤会吃醋这个想法而觉得高兴,可是看秦尤的面色,不太好嗯样子,
有走着紧张起来。
“没有,我就是觉得……”
“就是觉得看我看得审美疲劳了,看看别人换换口味是吗?”秦尤冷笑,“那是不是有一天,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也厌烦了,你就可以考虑换一个妻子了?”
傅谨言按了按眉心,心里告诉自己,秦尤这是因为在怀孕期间,想太多,这是常态,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我就是觉得,咱们以后不能再大冬天的穿裙子,对身体不好,冷到了会得关节炎的。”
“对呀,就是这个意思呀,你这么关心她你去告诉她呀,我又没有拦着你!”秦尤强词夺理。
还真是……傅谨言有些头疼,突然就俯下身吻住了秦尤。
秦尤挣扎,傅谨言才不让人挣开,一手扣着后脑勺,一手扣着腰,坚决不让秦尤挣扎开。
知道感觉到秦尤在自己的身体里渐渐软了下来,傅谨言才放开人,额头抵着秦尤的额头,“小丫头,你明明知道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秦尤撇开脸,不说话,脸却悄悄红了。
总算把人哄好了,傅谨言轻轻呼出一口气,看来以后还要经常忍受秦尤的无理取闹,怀孕中的女人,还真
是有点……让人头痛。
傅谨言牵着秦尤的手接着朝前走。
“宝贝,冷了吗?”秦尤走到最后一座美术馆低头轻声问秦尤。
这一路,吸取了教训的傅谨言是目不转睛地视线只停留在秦尤的身上,一点儿都不挪开。
秦尤点了点头。
“那咱们回去。”
回去的时候路过牛奶售卖机,傅谨言去给秦尤买了一杯热牛奶,让她握在手里,暖和一些。
回到酒店的秦尤又困了,傅谨言拍了拍秦尤的脸,“咱们先洗澡?”
秦尤不想动,躺在床上,“不想洗,我要睡觉。”
傅谨言叹了一口气,“我帮你洗,好吗?”秦尤闭着眼睛,胡乱点头。反正她不想动。
帮秦尤洗澡,这对的傅谨言来说,是一个多大的煎熬啊,可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给人洗。
看着秦尤躺在浴缸里,傅谨言几乎是一下子就走了反应,可是想到秦尤现在怀着孕,自己根本不能做任何事情。
而且,最近的秦尤火气大得很,让她用手帮自己什么的也不太现实。
只能硬忍着。
“你是不是对着我都没有反应了?”秦尤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傅谨言的脸,很认
真地开口,“他们说,如果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连这个都没有了,那他一定是不爱这个女人了。”
这是又要找茬了。
天知道,傅谨言憋得都要疯掉了。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衣服,把秦尤提起来,自己躺进了浴缸里,然后把秦尤放在自己身上,“你要不要感受一下,我到底有没有反,嗯?”
秦尤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
“你自己起反应的,自己解决,我困了,要睡觉了,你快点给我洗完。”
秦尤可没有忘记自己还怀着孕,现在做什么都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傅谨言要疯了,天知道这样的秦尤有多迷人,可是偏偏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匆匆把秦尤洗干净了用毛巾裹好抱回床上,自己回浴室洗冷水澡冷静。秦尤再这样,傅谨言觉得自己都要被自己逼疯了。
傅谨言恨不得现在就告诉秦尤,他知道她怀孕了,别这样折腾他了,他真怕什么时候面对着这样的秦尤,自己拉着人做出什么不理智的对孩子影响不好的事情来……
秦尤看着浴室,她知道,傅谨言对她很好,可是心里还是会不自觉地想多,想那些不好的结果,
然后就忍不住找傅谨言的茬。
自己这样,傅谨言一定很累吧,她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是她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是忍不住地找茬,看到傅谨言有一点点做得不好就忍不住地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