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哥,这些是?”林游一眼就看到了这些东西,转头向杨枭确认。
“嗯呢,就是你想的那个。在这种地方有这些东西很正常,所以说十赌九输不是没有道理的。”杨枭闲闲说到,看起来他倒是无所谓。
“你们在说什么东西啊?”钱三一好奇地探过头来,想听听他们二人在嘀咕什么。
他修炼的是蛊术,根本并非天生天眼,在人为开天眼之前看不到那些东西,自然不知道杨枭说的什么。
杨枭瞥了一眼他怀里抱着的筹码,劝道:“我觉得老叶有句话说的不错,钱只有揣在自己兜里才实在,要不你干脆把这些筹码全都换成现金得了,何必赌这一把?”
“来都来了,不玩两把多可惜。”钱三一明显已经来了兴致,根本劝不住:“你放心吧老杨,给我两个小时,我还你一个奇迹。等我赢了钱,咱们就在泰兰多玩几天,所有的消费我买单!”
看他拍着胸脯胜券在握的模样,杨枭也不拦着了,难得他除了对女人之外的东西感兴趣,说多了扫兴。
“行,那咱们就分头行动,两个小时之后无论输赢都在大厅集合,叫上那两位姑奶奶吃饭去,明天一早的飞机,别折腾太晚了。”
交代了两句之后杨枭就带着筹码在大厅里转悠,他的十万美元筹码全在手上,甚至都没兑换成小面额,随便找了个玩骰子的桌子就坐下了。
不出一个小时,杨枭面前的
筹码就已经分成了四摞,同时大厅里好几个摄像头也对准了他,身边站着围观的人不动声色地掺和进来两个神情肃穆的健壮男人,死死地盯着杨枭的一举一动。
可是杨枭从头到尾都很随性,除了推出筹码的时候,其他时间连赌桌都没碰过,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绽。
这一个小时里,杨枭直接成为了附近几张桌子的焦点,不少人连自己的牌都不打了,专程过来围观。
可杨枭真就是一副玩票的姿态,下注十分随意,但每一次都能押对。
他越是随意,他面前的荷官就越是紧张,不多时冷汗都下来了。
看他那样,现在就差跪下来求着杨枭别玩了。
而其他人看不到的是,其实杨枭身边站着的不仅仅是围观的赌客和赌场的工作人员,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一直不停地在杨枭身边叽叽喳喳手舞足蹈。
看杨枭不搭理他们,其中一个小女孩甚至直接抱着杨枭大腿哭了起来,一副输不起的样子。
“唉。”看这俩孩子闹腾得越来越厉害,杨枭也无奈了。
其实这些小鬼就是赌场特意饲养的,其用途不必多说。
除了这些小鬼之外,赌场的风水布局也很有讲究,四处还有让人兴奋上头的布置,再加上这些赌术高超的荷官,走进赌场的人很少有能赢得盆满钵满出去的。
要是换做别的地方,这两只小鬼杨枭随手就灭了,可是他给叶乐生一个面子,全当没
看见。
又是半小时之后,他面前的筹码已经堆得老高了,一抬眼就看到了灰头土脸的钱三一,估摸着他应该是输光了,杨枭干脆也见好就收。
等他起身的时候,他身边的小鬼已经从两个发展成了六个,和幼儿园似的。
而他面前的荷官一看到他站起来,额角的汗都不自觉流了下来,紧张兮兮地盯着杨枭,生怕他只是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还得坐下接着玩。
“给你的小费。”杨枭没多说,从桌上随手拿起两个筹码就扔给了荷官。
看到杨枭扔过来的筹码,本来还一脸紧张地荷官顿时眼睛都直了。
这一个筹码的面额是五千美金,两个筹码就是一万。
这名荷官在赌场工作也十多年了,从没见过有人给这么多小费,顿时他看杨枭的眼神也变了,热切得和看财神爷差不多。
杨枭抱着自己的筹码离座,他一起身就有不少目光落到了他身上。
十万美金的筹码,短短一个多小时就被他变成了五十万,这还是杨枭没放开了玩,不然用不了一个小时,叶乐生都得亲自下来请他。
“哟,这就输光了?”杨枭抱着筹码一过来就碰上了钱三一,看他两手空空忍不住戏谑道:“雄心壮志换了个两手空空?”
钱三一脸上挂不住的后悔:“别提了……妈的,早知道我就把那五万筹码全换成现金了,够小爷在泰兰玩两圈!”
杨枭笑而不语,他不会说从进赌场开始
他就知道今天钱三一是十赌九输的结局了,除了赌场里的布置之外,钱三一本身阴气较重,和赌场的气场不合。再加上他今天运势不济,本身就不适合出入这种场合。
而且钱三一从前对这些东西根本没什么接触,哪里能和赌场里这些荷官老油条比?
地不利、人不和,他这不是明摆着给人送钱么?
不过钱爷把人交给他,真沾上了什么恶习他怕是对不住他老人家,与其拦着倒不如让这小子自己体验一下,等输多了他知道了疼就不敢再沾了。
这时候钱三一注意到了杨枭怀里抱着的筹码,眼热但不眼红,只是咬牙切齿地又说了一遍车上说过的话:“早知道我也跟着我们家老爷子学点掐算了,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