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言笑，你没事吧？”
她叫了三次，程言笑才醒了过来。
程言笑的第一反应是扯起毯子盖住自己，似是不想让自己身上的伤被沐瑶看到。
“瑶瑶你来了，”她唇角扯出的笑意很淡，声音嘶哑，“对不起啊，这么晚还让你跑一趟。”
“没事，”沐瑶把买好的避孕药从
包里拿出来，“你现在要吃吗？我帮你倒水。”
如果超过了时间，就有点危险了。
程言笑从沙发上坐起来，她连说话都没有力气，更不用说其它。
“你别动，我去，”沐瑶站起身。
“……谢谢。”
程言笑看着药盒，眼里一片冷清。
沐瑶倒了杯水给程言笑，看着她面不改色的吞下避孕药，然后将剩下的都藏在一个装维生素等盒子里。
一声惊雷让程言笑打了个哆嗦，玻璃杯滚落到地毯上。
“好像下雨了。”
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门窗玻璃，雷声和闪电仿佛要劈开这栋别墅。
沐瑶拿了纸巾递给她，“你不用担心我，傅城深在外面。”
“他要过来了，如果……如果他去找你，你可以帮我保密吗？”
程言笑攥着毯子往沙发角落里缩，肩头在战栗，沐瑶都分不清她害怕的是陆晏离还是打雷。
程言笑把自己最糟糕的模样都露给她看，她就没有理由拒绝。
“嗯，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给过你什么。”
程言笑整个人都在发抖，勉强开口说话，“瑶瑶你先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沐瑶不放心，“你一个人可以吗？”
程言笑点头，“嗯……他一会儿就过来了，我没事。”
雷声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