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移不开眼。
陆晏离忽然有点后悔，不应该让她去试这件旗袍。
程言笑没有注意到男人渐渐变暗的深眸，挽着他的臂弯，“我们走吧，迟到了不太好。”
顾老爷子是长辈，迟到确实不礼貌。
和所有的礼服比起来，旗袍属于保守的款式。
陆晏离也就没说什么，带着言笑上了车。
顾老爷子的寿宴是在一家酒店的宴会
厅里办，已经有些晚了，陆陆续续都有人从车里下来往里走。
朱权把车停好，先下车。
手指间多了个凉凉的东西，程言笑本能的低头看过去。
外面的灯光落进来，那枚戒指闪着盈盈光亮。
言笑怔住。
陆晏离捏着戒指在女人指间左右转了转，有活动的范围，但不会太容易脱落。
“那天弄坏了你的戒指，我说要陪你一个新的，这个喜欢么？”
他说的那枚是草编的戒指，放了太多年，当时轻轻一压就碎成了草渣。
“可……”程言笑抬起头，对上男人灼灼深邃的目光，“无名指是戴婚戒的。”
陆晏离神色自然，低沉着嗓音道，“我随便买的，戴这根手指最合适。”
他推开车门下车，绕道另一侧，拉开车门，伸出手。
“再不进去就要迟到了，下来。”
因着男人的动作，程言笑看到了他手上也多了一枚戒指，也在无名指，是她戴着的这款对戒的男款。
上车之前还没有。
像是把月光揉碎了撒在她眼里，她微微笑开的时候，美得不像话。
言笑扶着男人的手下车。
她穿了高跟鞋，站在陆晏离身边刚刚好。
“很喜欢，我……”
言笑的话音停止，眉眼间的笑意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目光和陆晏离后背方向的许魏泽对上。